若是王長生的心胸狹窄,搞不好因為這件事厭惡鄧家,鄧家不是鎮海宮的附庸,但鄧家招惹不起鎮海宮。
一旦王長生晉入煉虛期,成為鎮海宮的長老,有的是辦法刁難鄧家。
“從現在開始,你就呆在這裡,那裡也不許去,回族之後,禁足百年。”
鄧一博毫不客氣的訓斥道,鄧天奇大敗而歸,他倒不至於帶著鄧天奇上門拜訪王長生,那樣太丟臉了。
“知道了,曾祖父。”
鄧天奇滿口答應下來,心中對王青烽的恨意更深了,若是王青烽大大方方的答應跟他切磋,祭出法寶擊敗他,他也不會被老祖宗責罰。
“七叔公,這也不怪天奇,王前輩的兒子有些過分了,天奇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打敗天奇不就行了麼?他故意不祭出法寶對敵,給天奇機會,然後再祭出靈寶毀掉了天奇的金雷塔,絲毫不給我們鄧家面子。”
鄧鴻彬皺眉說道,神色有些不悅。
“哼,人家有狂的本事,龍家的龍雲鑫跟王道友切磋,結果平手,虎父無犬子。”
鄧一博不以為然,他想了想,吩咐道:“你跟我去一趟聽濤宮,帶上天奇,把這事解決了,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招惹未來的煉虛修士······”
話還沒說完,一張傳音符飛了進來,落在他的面前。
鄧鴻彬捏碎傳音符,一道溫和的男子聲音驟然響起:“鄧道友,在下王長生,犬子跟你們鄧家子弟發生了一些誤會,王某帶上他前來拜訪鄧道友。”
“咦,是王前輩,他親自過來了。”
鄧鴻彬有些驚訝的說道。
“鴻彬,你快去請他們進來,天奇繼續跪著。”
鄧一博吩咐道。
鄧鴻彬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鄧鴻彬回來了,王長生和王青烽跟在他後面。
“鄧道友,這是?”
王長生有些驚訝的問道,目光落在鄧天奇的身上。
“這孩子被我寵壞了,做事沒有章法,我正在教訓他呢!”
鄧一博嘆氣道,他的目光落在王青烽身上,點頭說道:“這位就是令郎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天奇輸的不冤。”
“鄧道友太抬舉他了,學了一些皮毛就胡來,現在不嚴加管教,以後還不知道惹出什麼大禍來。”
王長生苦笑道,他臉色一板,衝王青烽說道:“青烽,還不快拜見鄧前輩?”
王青烽上前一步,躬身一禮道:“晚輩王青烽拜見鄧前輩。”
鄧一博點點頭,吩咐道:“天奇,快起來拜見王前輩。”
鄧天奇連忙站起身來,衝王長生躬身一禮道:“晚輩鄧天奇,見過王前輩。”
“鄧道友,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在下管教無方,差點傷了鄧小友的性命,青烽,還不快向鄧小友道歉。”
王長生吩咐道。
王青烽撇了撇嘴,抱拳說道:“抱歉了,鄧道友。”
鄧一博望向鄧天奇,鄧天奇客氣的說道:“無妨,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雙方的長輩都想化解這個小矛盾,不過鄧天奇和王青烽顯然並不服氣,只是攝於長輩的威壓,這才道歉。
“年輕人發生矛盾很正常,說開了就沒事了,這事就過去了,王道友日後有空,不妨到我們鄧家做客。”
鄧一博趁熱打鐵,向王長生髮出邀請。
“好,一言為定。”
王長生答應下來,這些自然是客套話,去不去是另外一回事。
閒聊了一會兒,王長生帶著王青烽離開了。
“這位王前輩倒是放得下,居然親自帶著兒子過來道歉。”
鄧鴻彬感嘆道,論身份,王長生比鄧一博高多了,論個人實力,鄧一博不如王長生,王長生帶著王青烽親自登門道歉,確實難得。
王長生就算不帶王青烽上門道歉,那也沒什麼。
“很多修士拿得起,卻放不下,此人非同一般,咱們絕對不能交惡此人,對咱們個人和家族都沒有好處。”
鄧一博沉聲道,換位思考,他若是王長生,他不會帶著王青烽上門道歉,充其量訓斥王青烽一頓。
鄧天奇不以為然,他感到很憋屈,他不認為王青烽是上門道歉,而是炫耀自己的實力,這是一種侮辱。
“王青烽,你給我等著,這一筆賬,我遲早跟你討回來。”
鄧天奇心中暗道,眼眸深處掠過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