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已經剷斷了泉脈?
由此可見,“鏡室”背後的支持者能量巨大,能夠擺平任何麻煩問題。
簡娜沉默許久,表情越來越嚴肅。
“簡娜,我命令你,按照夏先生說的去做。”曲齡大聲喝令。
簡娜沉重地搖頭:“抱歉二位,你們說的已經超過了我的許可權範圍。這樣的決定,就連鬼菩薩都未必敢做。”
她不敢看我,只是望著曲齡。
我理解她的心情,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在“鏡室”內部,許可權與職責分得極其細緻,更是深受束縛,不敢逾矩。她隱瞞“鏡室”另有隱蔽樓層的做法,並非對我的欺騙,而是一種敬業精神的表現。
“那就去找鬼菩薩,讓他做決定,快去!”曲齡的語氣也變得越來越嚴厲。
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困境的突破口,接下來就是馬上將臆測的想法付諸行動,以印證我的猜想。
又一次,我變成了局勢的主導者,任何人都在我的指引下展開行動。
簡娜再次搖頭:“對不起,我們必須再等一等,等鬼菩薩回來。夏先生,請再重複一遍你剛才說的話,並請重點闡述,為什麼蠱術會影響掃描槍的工作效能?”
我稍稍捋順思路,言簡意賅地回答:“苗疆蠱術包含有精神、物質、藥物、蟲性、節氣、地氣、瘴氣等等多重特殊元素,而且偶然性極強,同一種煉蠱方法、同一名煉蠱師、同一個煉蠱部落、同一季煉蠱節氣……即使這麼多相同之處,最後獲得的蠱蟲也不盡相同。按照古籍中的記載,煉蠱師落蠱之時,極少有人會想到日後的解蠱事宜,基本就是抱著‘開弓沒有回頭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