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反過來看,張全中京都行刺一役,也正是常公失勢的序曲。
“啪嗒”,張全中的眼淚落在算盤上,飛濺四散。
他立刻回過頭去,掩飾自己的巨大失態。
“我不是越官,你放心。”我淡淡地說。
在我們之間,話不必說到太白,只寥寥數語,對方就能明白。
我的潛臺詞是:“我不會像越官那樣求名,未來只會低調行事,潛心找尋線索,以‘刺殺’為唯一目標。既不張揚,也不提任何條件,不給張全中帶來任何麻煩。如果一刺成功,那就兩不相欠,自此一拍兩散。”
那個算盤上記載著張全中的理想與失落,是他一生的縮影,更是每一段勝負成敗的忠實記錄。
以單老師的閱歷和功力,根本不足以與張全中相較,所以一碰觸算盤,就會思想大亂。
靜官小舞從洗手間出來,雙眼紅腫,淚痕未乾。
她的外表那樣年輕,如果不是清楚她的真實身份,誰又能猜到她的真正年齡呢?
“你還好嗎?”張全中趕緊迎上去。
靜官小舞搖頭,嘴角一動,綻放出一絲苦笑。
“只是意外,越官功利心太重,以至於行動出現了紕漏。你放心,我已經將‘暗網’的賞格提高了一百倍,一定還會有高手應徵——”
靜官小舞疲倦地舉手,制止張全中再說下去。
“夏先生,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她說。
我坦然點頭:“當然可以,隨時恭候。”
張全中不放心,握著靜官小舞的手腕,貼在她的耳邊問:“談什麼?我會再想辦法,這件事……這件事是我們的事,自己可以解決的,不用跟別人說太多。小舞,你再堅強一些,我們一定有機會反敗為勝……”
無論他說什麼,靜官小舞都保持沉默,然後決絕地推開他的手,筆直向我走來。
我不想離間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