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不排斥生命力才行,你這種狀態,活性不夠。”
命左追問:“怎麼才能得到更多的活性?”
“你的活性哪來的?”
“就在這無意間找到,但不多,我都吸收了。”
“那你得去找起絨文明。”
“起絨文明?”
命瑰沒有隱瞞,儘管瞧不上命左,族內還對它喊打喊殺,可畢竟是同族,不是起絨文明可比:“這是一個完全由活性構成的文明,在那裡你可以得到無窮無盡的活性,或許可以改變你的修煉狀態,讓你嘗試,燃香。”
命左激動:“起絨文明在哪?”
命瑰深深看著它:“我不知道。”
命左失望,卻也沒再問,而是道:“能不能把你與聖滅一戰的情況說一說?”
“為什麼好奇這個?”命瑰不解。
命左嘆口氣:“在我得到活性之前就聽過此事,兩個路過的修煉者說的,但也只說了一半就走了,剩下的,我想聽。”
命瑰看著命左,這一刻,它聽出了這個同族的孤寂與悲哀,它自出生就被封印,解封就被流放,困在這一片區域內,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得到活性,根本沒有修煉的機會。
明明是主宰一族生靈,可以高高在上,但卻這般狼狽。
在命左身上,命瑰看到了同族的影子,卻又看到了在同族身上永遠看不到的一面。
或許,主宰崛起之前,生命主宰一族不是現在這樣的。
這一刻,它對命左產生了同情,“好,你想聽,我就說說。不過那一戰重點不是我與聖滅,而是死亡主一道的人形骷髏,他叫,晨…”
命瑰對命左沒有反感,或許源自它本就可以不受族規約束,但凡命左敢罵它,它就能做點什麼。這種後路讓它認真審視命左,看到了命左身上悲哀的一面,從而將命左當做一個可以交流的同族。
在族內,它天賦異稟,儘管沒有聖滅那麼誇張的名聲,但在生命主宰一族,它的地位與聖滅一樣,是可以受到族長保護的,護道者更是三道規律存在。
這樣的它在族內沒有可以交流的同族。
而命左更是如此,壓根就沒有同族願意接近它。
如此的兩個生物,交流到了一起。
命左對外界極為好奇,不僅問了與聖滅一戰的事,還問了命瑰在外界做了什麼。重點自然提到了不可知。
而透過它們的對話,陸隱也知道不可知居然都跑了。
當初自己撞斷神樹,八色奪走神力線就跑了。
呵呵老傢伙它們,黑色,白色,一個個速度都不慢,全沒了。
明明白色還幫了主宰一族生靈。
顯然很清楚主宰一族不可信。
不可知也跑了嗎?陸隱忽然覺得一個時代過去了。
在之前那片方寸之距,不可知永遠是壓在頭頂的大山,深不可測。
而今,這座大山被搬走了。
可也正是這一刻,讓他清楚的感受到,頭頂的大山,由不可知一座,變為了主一道。
這一刻他才彷彿真正直面主一道。
不可知的時代結束了。
死亡宇宙也迴歸了。
仙翎跑了。
過往恩怨逐漸清除,可九壘與主一道的恩怨卻格外清晰。
“你應該多看點族內書籍,記載了很多事。”命瑰要走了,臨走前道。
命左感激:“多謝你告訴我,對了,那些書籍可以帶來看嗎?我不喜歡族內的氣氛。”
命瑰搖頭:“帶不出來,這是族規。”
“這樣啊,可惜了,行吧,我找時間去看看。”命左再次感激,看著命瑰離去的背影,第一次有與同族對話的感覺。
這種感覺還不錯。
遠方,陸隱收回目光,“準備一下,接下來到你了。”
王辰辰疑惑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陸隱笑道:“不是我想做什麼,是命左想做什麼。”
王辰辰忍不住翻白眼,命左做什麼還不都是你定的。
其實她也好奇,這命左現在那麼特殊,此人究竟想利用它做什麼?
忽然的,她想到了--四極罪。
陸隱說過要把四極罪帶出來。
以前覺得不可能,如今,以命左的地位,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陸隱含笑看著遠方,四極罪啊,代表了大量的方,是時候把它們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