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機會,唯有老老實實的。
陸隱不斷的嘗試,而太白命境,命卿也返回了。
它此前去了因緣匯境,是聖柔邀請另外三方研究對付人類之法,此法需要佈置大量資源,不是因果一道自己可以承擔的。
商議結果還沒結束,太白命境便傳來訊息,陸隱殺去了,而且還抓走了鎏。
命卿當即去幻上虛境外阻攔,不過已經晚了。
命凡將發生的一切彙報了一遍,同時彙報的還有命古與命左。
命卿靜靜聽著:“看來他是為了那顆心臟。只有鎏知道怎麼運用那顆心臟。一旦讓他完美運用心臟就更難對付了。”
命凡應聲:“此人以晨那個分身隱藏在內外天多時,很多事都知道,甚至還知道我的弱點,一招便擊退了我,否則我也不至於無法還手。”
命卿看著命凡:“弱點?”
命凡道:“是,明確的弱點,我以為是巧合,但世上沒那麼多巧合。”
命古目光一動,巧合嗎?它瞥了眼命左,如果沒有巧合,很多事就是必然,比如為什麼那個人類剛好在鎏離開絕嶺的時候出手,比如為什麼命左要被送給鎏,他就出手了,也比如隨意一招,命左居然沒死。
想到這些,命古很想說出來,但在來之前被命凡警告過,在命卿族老面前不要亂說,它便忍住了。
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事不說。
而命左低著頭,強壓下驚慌,它也知道有些事或許瞞不住了,但只要沒到最後一刻它就什麼都不說。同時它也清楚自己背後究竟是誰,就是那個人類--陸隱。是他幫自己成為永生境,執掌真我界,是他讓自己做了一件又一件事,是他一直在針對主宰一族。
怪不得,身為九壘後人,他天生與主一道為敵。
“行了,你們退下吧。”之前命卿說了什麼命左都沒聽,只有這句話聽清了,急忙與命凡它們退走。
命卿離開了太白命境,再去因緣匯境。
解決那個人類刻不容緩,它很清楚那顆心臟究竟代表了什麼,一旦那個人類再進一步,即便主宰都會頭疼,不能再等下去。
“族老。”在命卿離去後,命古忍不住喊住了命凡,同時盯向命左,眼神兇狠:“你跟那個陸隱什麼關係?”
命左驚懼,卻強自鎮定:“什麼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命古,你之前想害死我,身為同族,你這是犯忌,我一定要上稟主宰。”
命古殺意沸騰,眼中帶著明白一切的猙獰:“少給我裝糊塗,你跟那個人類肯定有關係,說,他讓你做什麼?”
命左厲喝:“你別誣陷我,我跟那個人類能有什麼關係?是你,你謀害同族,此事若傳出去,別說族長之位,你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你。”
“行了。”命凡喝止它們爭吵,目光落向命古:“你先回去吧。”
命古急了:“族老。”
命凡盯著它:“你想成為第二個聖藏嗎?”
命古瞳孔一縮,腦中閃過聖藏的情況:“我與那個人類無關。”
“以命卿族老的性格,你覺得它會相信?”命凡淡淡道。
命古想反駁,但回想命卿的傳說,將要說的話生生嚥了下去,是啊,命卿是何人?它攻殺九壘,偽造歷史,性格多疑詭詐,不會輕易相似誰,而命左在族記憶體在那麼久,幹了那麼多事,最後居然安然無恙到現在,如果換做它都不會相信自己沒問題,最重要的是命凡。
因為命左一直是命凡保下的,它們是同輩,如果不是命凡,命左即便仗著輩分在族內也不至於這樣。
可以說沒有命凡就沒有現在的命左。
一旦命左與那個人類勾結的情況曝光,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命凡,接下來就是自己。
而且最後即便命卿沒找它們麻煩,此事傳去歲月古城,它們下場也不會好,一個失察的罪名至少能把它們帶去歲月古城廝殺。
它們在內外天享受太久了,絕不能去歲月古城。
想通這些,命古也明白命凡為什麼阻止自己說了。
同時,命左也想到了,當即鬆口氣。
“我明白了。”命古不甘道。
命凡頭疼,如果在命卿未返回內外天前發現此事,它可以一掌拍死命左,毫無問題,可現在不能了,即便殺了命左,它也無法向命卿交代,更會被懷疑滅口。
“那這傢伙怎麼辦?”命古問,它現在很想殺了命左,若非這傢伙,它不至於如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