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甲也愣住了,怎麼說著說著變成這樣了?
“你怎麼溝通的?這個晨為何會認為沽在我們這?”五千甲低喝。
兩千甲苦澀:“我沒這麼說,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總感覺是故意找麻煩。”
“他蠢嗎?這時候找我們麻煩?他都被剝奪至高序列位置了,就算找麻煩也不應該是我們,我們甲界從未得罪過他。”
“那。”兩千甲也不知道怎麼說了,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