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暗撕開因果,剎那斬向罪池。
罪池身體陡然墜落,枷鎖一樣的身體忽然變大,然後逐漸模糊,朝著整個罪城所化的巨大枷鎖融入:“罪宗聽令,今日,吾以自身鎮強敵,若敵不死,他日待宗主歸來,再行報仇。”
“罪宗,當即傳承為先。”
“上敬因果,下敬界。”
巨大的聲音迴盪罪界,罪池身體逐漸與罪城那個最大的枷鎖融合。
陸隱急忙以死寂力量轟向四周,可這個枷鎖來自罪城與罪池,罪城這個枷鎖是罪宗的底蘊,而罪池更是三道規律強者,兩相結合,成為了罪池有信心困住陸隱的底氣。
無論罪宗生靈的鎖罪之法如何,陸隱都不可能脫離如今的枷鎖。
在這枷鎖內,本尊必須從外部破壞,否則也無法瞬移進來。
罪池太狠了,三道規律竟都敢如此犧牲,與聖漪,憐城那種的完全不同。
即便敵對立場,陸隱都佩服。
罪城一角,那些生靈全部落下,與罪商等生靈匯合。
整個罪城內只有陸隱。
死海冥壓等死亡一道修煉者出手想要打破枷鎖,放出陸隱,而罪界生靈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如果枷鎖那麼容易開啟,也就沒必要犧牲一個罪池了。
罪商遙望枷鎖內的陸隱,僅僅只是一道規律,卻逼得宗老犧牲,這個晨若此戰不死,未來的罪宗很可能就毀滅於他之手,如同起絨文明一樣。
現在,它們越來越相信起絨文明確實毀滅於晨之手。
枷鎖內,陸隱身體逐漸恢復,死寂珠的力量散去了。一陣虛弱傳來,死寂力量消耗了太多。
握拳,一拳轟出,巨大的力量狠狠震盪枷鎖。
可也只是震盪,無法毀滅。
一拳拳轟出,不斷震盪枷鎖,沒用。
雙拳對撞,物極必反積攢力量,極限爆發,轟,一聲巨響,枷鎖震盪的更劇烈,可同樣無法打破。
外界,死海冥壓飄然飛起,來到枷鎖外,與陸隱面對面。
“無法撼動。”這是死海冥壓傳來的話。
陸隱看著它:“去請千機詭演。”
死海冥壓與陸隱對視:“它出現,聖擎那些存在也會降臨。我們進攻罪界沒有因果主宰一族干擾,同樣的,我們也不會有外援。”
“你還有什麼可以嘗試請動的力量?我是指主一道之外。”
陸隱沉默。
有嗎?當然有,他相信如果可以,老瞎子他們一定會幫他脫困,他們幫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不斷找因果一道麻煩的骷髏,可他們無法現身。
別看罪界之戰從開始到現在沒有外部力量介入,實則是彼此牽制,一旦某一方進入,必然引起連鎖反應。
“看來是沒有了,那抱歉,我們幫不了你。”死海冥壓道。
“幫不了我也給我留下。”陸隱開口。
死海冥壓不解:“為何?這枷鎖無法打破,也自然沒有外部力量可以透過它傷到你,你的安全不用擔心。”
“所以我只能等罪宗宗主歸來被當做砧板魚肉宰殺?”
“這與我們無關。”
“那我就以至高序列的身份命令你們留下。”
死海冥壓盯著陸隱:“沒有道理。”
“我的話,就是道理。”陸隱直接回了一句。
死海冥壓無奈:“以前沒發現你居然這麼狂。”
陸隱不再回答,除非死主或者千機詭演下令,否則死海冥壓它們就得留下,不為別的,他要以死寂與神力的融合,來破壞枷鎖。
這可比之前被罪兵它們的鎖罪之法難多了,一個弄不好,自身也重創。
只要死海冥壓它們在,即便自身被重創,在本尊不出手的前提下也有可能護住自己,至少給自己爭取恢復的時間。
上一次以晨這個分身從內外天離開的時候,死寂珠就差不多圓滿了,後來又收割死亡,尤其此次罪界一戰,收割了太多死亡,死寂珠內是存在多餘死氣的。
並非一次填滿一次用完,超過圓滿的部分會保留下來。
如今的死寂珠內,已然填滿了近半。
有死海冥壓它們拖時間,自己是有機會再次填滿死寂珠的,一旦填滿,再次釋放死寂珠的力量,就能恢復巔峰。
屆時,這罪宗就要滅亡了。
死海冥壓它們終究沒有走,至高序列的命令必須聽從。
它已經聯絡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