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有沒有可能,因緣匯境內又有一個同族被他控制了,他讓自己扮演聖藏的角色?
不會,也做不到,有過聖藏的教訓,接下來不管是誰,想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都不可能成功。
同樣的例子不僅不會發生在因果主宰一族,也不會發生在其它任何主宰一族身上。
…
真我界,陸隱現在心情不錯,而且越來越不錯,眼前,沽,暴還有彪這三個在爭吵。沽從甲界來了。特意來看看老朋友,這一看,吵起來了。
暴就指責沽透它的底。
沽指責暴不懂還恩。
彪指責沽沒骨氣。
暴指責彪愚蠢…
越往後,這三個互相指責的就越多,漸漸的,它們把這些年自己得功績用來當做指責對方的工具。
“我聽盡懸界,你們以為這些年我經歷了什麼?一個界,一整個界啊,看看,看看這是什麼?全是傷痕,當受不了的時候我就自己劃傷自己,這份毅力你們有嗎?”
“這算什麼?你以為是拼命啊,還傷痕,要動腦子,腦子,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你知道我蠱惑了多少生靈?那些生靈都願意為我去死。”
“廢話,你被抓入流營,誰為你去死了?還是我厲害,厄界沒有贏家,我彪,就是唯一的贏家,我贏了多少生靈?賭贏了多少次,又忽悠了多少強者。”
“你那是愛好。”
“是本性不改。”
“你這是愚蠢。”
“愚蠢個屁,我知道的秘密比你多多了,厄界是吧,了不起啊,你厄界那個五檔主在懸界有個姘頭你知道嗎?還有個孩子。”
“不可能,那個五檔主我瞭解,一身正氣。”
“我呸。”
“懸界就好?告訴你,你懸界有至少五百方被生命主宰一族一個傢伙控制了,那傢伙表面人畜無害,實際上狠著呢。”
“沒有秘密能在厄界隱藏,看看,看看這是什麼,都是欠條,只要我樂意,這些傢伙都得給我還錢,知道里面有誰嗎?”
“…”
陸隱笑眯眯聽著,忽然的,三個四極罪停下,齊齊看向他。
“你笑那麼陰險幹嘛?”彪問。
陸隱笑道:“諸位這些年還真沒白乾,我以為只有一些方,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秘密,吱吱,給我看看?”
彪急忙收起。
陸隱笑容更盛了:“看來你不是很信任我。”
彪被陸隱笑的發毛,訕訕將那些欠條給他。
陸隱翻了翻:“別停啊,你們繼續說,咦,這欠條是,劍也?那個劍莊莊主的親弟弟?”
彪點頭:“這傢伙隱藏身份去厄界賭,結果賭輸了,留下一屁股債。”
“厄界賭厄之力,怎麼會有債?”陸隱不解,不斷翻著欠條。
彪道:“厄之力是將厄界帶上賭場的鉤子,隨著時間推移,厄界成了七十二界最大的賭界,雲庭內可以對付流營內的情況,可你見七十二界有多少生靈去雲庭?很少很少,生怕遇到主宰一族生靈,大部分都在厄界下注對賭。”
“除了流營,厄界還有無數種賭博方式,賭,生命的慾望之一,沒辦法,戒不掉。”
陸隱明白了,厄之力是修煉者對命運的賭博,而這些欠條,則是慾望的賭博。
賭,還真是害人的東西。
這些欠條可都不簡單,畢竟能被彪拿在手裡。
翻了一遍,抬頭看向沽:“你好像對七十二界一些秘密知道不少。”
沽道:“知道一些,以前沒用,現在。”它看著陸隱:“你要就給你。”
陸隱又看向暴。
暴很乾脆:“我也知道一些秘密,給你?”
陸隱笑了:“感謝三位的無私奉獻,麻煩你們把秘密匯總一下,挑出有用的給我,或許能幫我省不少事。”
“辰辰,你來記一下。”
王辰辰無語:“別這麼喊我。”說歸說,還是去記了。
其實她對一些秘密也很感興趣。
“對了,還望三位不要隱瞞,畢竟,未來如果我人類能入主七十二界,我會挑出一個界,命名為滅罪界。”陸隱最後來了一句。
這句話讓這三個四極罪眼前一亮。
它們從未忘記答應滅罪的信念,一是摧毀罪宗,二是獨掌一界。
摧毀罪宗不用它們想辦法了,這個人類跟罪宗不死不休,那麼只剩下獨掌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