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了,不可知,永遠擺脫不了。”
陸隱陡然看向相城一個方位。
如今相城擴大到籠罩三者宇宙,並非增加了人或者街道,而是將以前的街道鋪面無限擴大,每一個鋪面都遠超天上宗,每一個人,也都如同頂天立地的巨人一般。
三者宇宙的人可以選擇看到,也可以選擇看不到。
他們其實就跟生活在一座巨城內的螻蟻一般。
陸隱不知道這相城濁寶是如何誕生的,很是奇異。
而此刻他看去的方向,是相城河流橋下,遊吾曾經待的位置,如今,那個位置多了一株水草,赫然是遊吾在相城內的樣子。
那不是遊吾,而是遊澈。
說話的是遊澈。
陸隱迷茫,遊吾確實存在,當初也從相城走出,與遊吾發生的事都沒錯,可為什麼遊吾在相城內的形態,變成了遊澈?
這就是遊澈想要奪取相城之法?
“遊澈,你以換心門之法讓我確定你死亡,可你臨死都不願說出如何奪取相城,與遊吾前輩有關吧。”
“我遊澈,是第五壁壘有史以來天賦最高的,什麼相學,什麼同輩都遠遠比不上,除了無相天功與一系列心技之法,我還自創了一門心技之法,雖不是無敵技,卻超越無敵技。”
“天地萬物,無盡逆法,以逆轉事物反向為載體,事物順應發展行為越多,其反向載體就越會呈現。”
“你以為當初遊吾為什麼能活到那時候還與你對話?你以為洞虛山那些過往為什麼要給你看?”
“錯了,心技,天地向心而生,何為心?沒人能給你答案,即便第五壁壘都給不了你。”
“心隨意動,心以行為呈現,可正,可反。”
“此心技之法下,遊吾越是承認你,心越是向著你,其無盡逆法的載體就越是會呈現,我將其,安置在了相城。”
“我是死了,無論肉體還是心力,都死了,可這載體,成了另一個我。”
“這是第五壁壘都從未達到的高度,什麼心緣不二法,我根本不在乎這門無敵技,我有我的無敵技,我在乎的只有相城,唯有得到相城,才能繼續往上走。”
“陸隱,你是我成功的唯一鑰匙,為此哪怕有真正面臨死亡的危險,我也不會放棄。”
“結果還是我贏了,這相城,你掌控不了,這份心力還是屬於我。”說著,遊澈就要奪取心力星辰。
相城在這一刻不穩固,陸隱的一座座雕像開裂。
陸隱語氣低沉:“想奪取相城可以,但先看看外面吧。”
沉默了一下,遊澈大驚:“那炷香怎麼會在這?”
陸隱冷笑:“不止,這方寸之距徹底亂了,時間亂了,空間亂了,因果亂了,就連氣運都亂了,人的生命不能自主,人的死亡不期而遇。”
“主一道力量。”
“不錯,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在猜測你沒死的前提下還掌控相城?我要保三者宇宙平安。”
遊澈沒想到會這樣,它幾乎可以說算計成功了,偏偏是在這種時機下。
陸隱都要笑了:“遊澈,你很聰明,也很能忍,可相城給你又如何,你獨自去面對那一個個主一道力量?沒有我的瞬間移動,你走得了嗎?”
相城震盪。
方寸之距紊亂的力量在朝著那炷香匯聚,那炷香,彷彿是一切動亂的源頭。
相思雨帶給人類文明的厄運,從那炷香開始。
這方寸之距最大的變故,也將以三者宇宙為中心。
遊澈驚異:“陸隱,立刻走,不能硬抗,相城也扛不住。”
“我知道,主一道力量超出認知,可我被盯上了,瞬間移動不是萬能的。”陸隱沉重道,相城外,燃起那炷香的身影再次浮現,被相城給引來了。
陸隱可以以瞬間移動帶著整個相城囊括三者宇宙逃離,宇宙,說到底就是一個範圍概念,陸隱不知道其移動是怎麼做到的,必然與母樹有關,可哪怕不帶走母樹,也能將這片空間的一切都帶走。
相城可以做到。
但現在他很難離開,那道身影在盯著。
“那是主一道代表生命的力量,別跟它打,它是不死的。”遊澈提醒。
陸隱皺眉:“它盯著,我跑不了。”
遊澈沉聲道:“它在想辦法繃斷你的生命線,施展自身力量,加固生命線,讓它無法繃斷就行了。”
“主一道力量看似神奇,實則九壘當初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