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太多的疑問。
現在只想抓住那些人,問清楚。
御桑天抬腳,朝著宮闕走去,依然沒搭理。
霜刀收回目光,看向九霄宇宙那些人,朝著他們走去:“沒人救你們,之前你們看的很開心,現在,我要你們哭給我看。”
憐雙咬牙:“御桑天大人不準備幫我們嗎?您可是下御之神,別忘了自己的職責。”
御桑天依然沒搭理,他已經進入記憶壓力的方位。
永恆也走向宮闕,承受記憶壓力。
彼此警惕,彼此越要接近那宮闕。
陸隱也走過去,暫時沒有打破平衡的能力,那就看誰能接近吧。
雖說各憑本事,但誰要是更接近,必然會成為另外三方打擊的目標,更要小心。
而且,他也要抓幾個九霄宇宙的人,尤其那個落獰。
陸隱目光看過去。
落獰也在盯著他,見陸隱看來,他目光一縮,此人要對他出手。
陸隱笑了,再次對著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一次,這個動作讓落獰窒息。
“御桑天大人,您在這裡,九霄宇宙已經知曉,當我們暴露的時候就已經傳信了,如果我們出事,您如何向九霄宇宙交代?”憐雙開口威脅。
御桑天看都不看,自顧自開始往前走。
陸隱朝著九霄宇宙那些人走去。
霜刀也在走向他們。
落獰開口了:“我來自天門落家,落家的人情,很值錢,御桑天大人。”
御桑天轉頭,看向落獰。
落獰望著他:“救我,從此,天門任你行走。”
陸隱看向御桑天。
御桑天盯著落獰:“天門落家。”
落獰嘴角彎起:“不錯,落家。”
“看門狗罷了。”御桑
天回了一句,轉過頭去不再看。
落獰臉色一變,怒極:“你說什麼?”
周圍九霄宇宙那些人噤若寒蟬,天門落家絕對是強大勢力,在九霄宇宙可不簡單,否則落獰也無法進入少御樓,沉睡八角亭,如此人物,卻完全不放在御桑天眼裡。
如果御桑天屬於九霄宇宙,是正常的下御之神,這麼說還差不多。
但他只是被恩賜的,九霄宇宙看不上他,他要進入九霄宇宙必須透過天門,正常的下御之神透過天門毫無問題,但御桑天,卻必須得到落家同意。
這也是落獰提出條件的自信,他以為御桑天需要落家的人情。
卻沒想到,御桑天直接無視。
“御桑天,你得罪我落家,從此永難入天門。”落獰也威脅。
御桑天卻不在意。
落獰瞪著御桑天,得不到回應,再看向另一邊,陸隱,已經承受了記憶壓力,很快就能接近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逃往宮闕的方向,但在這裡,他如何比得過陸隱?
儘管可能性不大,落獰還是一言不發,朝著宮闕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很艱難。
陸隱承受了記憶壓力。
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他以骰子六點融入過太多生物體內,看過各種各樣的記憶,也體會過意識生命漫長歲月的記憶,那種被記憶壓迫的感覺昏昏沉沉,他不陌生,但此刻,既有類似的壓迫,也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撕扯感與代入感,彷彿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另一個生物,甚至一方宇宙,看星空無邊無際,潮起潮落,身體如墜萬丈深淵,卻要跟普通人一樣無力。
這種記憶的壓迫,就好像把自身記憶實體化了一般,記憶就是一根弦,宮闕的記憶壓力不斷拉扯這根弦,一旦承受不住,弦就會斷裂。
明明承受了記憶壓力,偏偏看不到任何記憶場景。
很矛盾,卻又很自然,那種完全的代入感與虛擬現實不同,既有第三方視角,又完全體會到。
既經歷了某些過往,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
最清晰的感覺就是那根記憶的弦在被拉扯,不斷繃緊。
這還只是開始,越往後,記憶越要繃緊,那是力量無法達到的領域,意識,精氣神,都不對,如在夢中,有力無處使。
這種感覺讓陸隱體會到了無力的感覺,已經很久很久沒這種感覺了。
如果這宮闕,或者意天闕的記憶來自一個生物,這個生物修煉的是記憶的力量?
這是他從未涉足過得力量。
另一邊,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