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宏究竟有多強。”說著,來人出手,序列粒子磅礴如淵,悍然壓下。
對面,劍宏出劍,上揚,斬,同時釋放序列粒子,下沉三分,不動。
殺。
寒芒一閃。
劍宏收劍歸鞘,轉身就走。
原地,來人瞳孔閃爍:“好快的,劍。”說完,倒地,隨後身體化為靈種破碎。
還是靈種。
一路上的伏殺竟都是靈種。
劍宏快速朝著第六宵柱而去,下一個再出現的人就沒那麼容易擊敗了,只會越來越強,第五宵柱,太蒼劍尊會來嗎?
…
九霄宇宙的星空因為母樹,而變得不似星空。
不過這種不似星空的星空,真的很美。
虛空之上,竹片漂浮,宛如一艘小船,速度不快也不慢的朝母樹而去。
竹片正是春秋簡,陸隱此刻坐在春秋簡之上遙望遠方,伸了伸懶腰。
十數日前他就與戮思雨等人在陵原分開,包括水蘇,也向他告別,一副很怕他留下的神情,想想都可笑。
不過對於水蘇這種人來說,她想象不到自己的高度,只能看到自己帶來的危險,正常。
算了算時間,陸隱放出了謙書。
謙書被壓在點將臺地獄,這十數天夠他喝一壺的。
不知道是因為接待青雲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謙書以本體出現,否則陸隱還要重找他,但若不以本體出現,他也無法接受修靈。
謙書被放出,神情雖沒有易商那般呆滯,卻也極其蒼白。
易商是活了太久,經歷的太多,謙書如果跟易商一樣活那麼久,表現不一定比易商好。
點將臺地獄,那是因果的地獄,曾經的往事一幕幕浮現,痛苦,快樂,訣別,這是對人最大的情感折磨,除非意識生命那種只有求生本能的生物,否則很難無視點將臺地獄。
過了好一會,謙書才回過神,看向身前的陸隱,目光閃爍:“大觀呢?春秋簡在哪?”
陸隱指了指腳下。
謙書低頭看,瞳孔一縮:“春秋簡?”
陸隱揹著雙手,平靜看著他:“很意外?”
謙書呆滯,春秋簡被此人奪走了,那螢梅大觀呢?那些春秋簡的前輩哪去了?不可能,怎麼可能?螢梅大觀擁有春秋簡濁寶,藉助濁寶可鎮壓一切,那是底蘊手段,就算面對神之御都,不可能敗的,怎麼會敗?
謙書看向四周,陵原早已不見,周邊虛空穿梭,他陡然盯向陸隱:“到底怎麼回事?”
陸隱皺眉:“看來你還沒認清現實,那繼續吧。”說完,一手抓向謙書。
謙書當即後退,空間轉換,沒人可以碰到他。
但下一刻,又被鎮壓進點將臺地獄,謙書根本看不到因果天道的出現,更看不到他的身上,被創造了一道因果,一道轉換他意識,讓他以為這方星空才是可以逃離星空的意識。
縱觀九霄宇宙,能這般輕易抓住已經接受修靈,擁有渡苦厄大圓滿戰力謙書的,沒幾個了。
時間又過去十日,這一天,陸隱再次放出謙書。
謙書大口喘息,額頭青筋直跳,那些被春秋簡殺死,搶走修靈的人不斷出現,徘徊,他看到自己被死丘抓住,折磨,失去一切,看到春秋簡墜落,聽到一聲聲慘叫,最終都變成自己的。
他不知道那就是因果,過往的因,未來的果,有時候因果未必是天定,有的人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下場,那也是因果的一種。
人的意志不可撼動,恐懼,害怕,擔憂,也都是意志,這樣的意志會造就相應的果,而那因,便是曾經做下的惡。
其實隨著因果天道暴漲,陸隱自己都不知道點將臺地獄在變化,早已與一開始不同了。
謙書趴在竹片上,汗珠不斷滴落,還未從點將臺地獄內回過神。
過了好一會,瞳孔才恢復,緩緩抬頭,看向陸隱,眼底是恐懼,他不想再去那鬼地方了。
永遠不想。
“現在看明白了?”陸隱淡淡問。
謙書嚥了咽口水:“你為什麼可以破我的體質?”
陸隱嘴角彎起:“很難?”
謙書不知道如何回答,豈止是難,若非難,自己也入不了少御樓,不會被螢梅大觀那麼重視,不會受到春秋簡全力支援。
一枚渡苦厄大圓滿修靈,來自春秋簡的某一代老祖,價值無可估量,就這麼放在自己身上以防萬一,還有雅婆婆這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