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問道。
作魚沉聲道,“決策團怪罪不了天鑑府,只能懲罰我們,爺爺為了讓我不受懲罰,甘願脫離決策團,為決策團空出名額”。
“謝五呢?他不是禾書的人嗎?怎麼那麼慘?”,陸隱又問。
作魚看了眼陸隱,“看守資料的除了我們,還有禾書”。
陸隱目光一閃,失笑,這個謝五替禾書擔了所有罪,難怪那麼慘,但他肯定不是自願的,怪不得怨氣那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