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望著前方。
對面,男子收回腳,冷笑望著,“封雷鬼山,我說過,你不是我對手,所謂的下王星域同輩第一人不過是笑話”。
“呸,要不是有人插手,你會是我對手?”,封雷鬼山看向另一邊,那裡有一群人冷眼望著,他盯向其中一箇中年男子,“鄔三洲,你太不要臉了,以君侍之境偷襲我”。
中年男子鄔三洲揹著雙手,帶著淡笑,“輸了就是輸了,封雷一族的人這麼沒有擔當嗎?連認輸都不敢”。
“你卑鄙”,封雷鬼山怒吼。
鄔三洲抬頭看向四周,“誰看到我鄔三洲出手了?”。
沒人回答。
鄔三洲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回答,他看向封雷鬼山,“你看,沒人看到,你輸了自己找藉口,沒人會為你作證”。
封雷鬼山怒極,一口血吐出,在旁邊人摻扶下艱難起身。
“好了,勝負已分,我想封雷族應該沒什麼意見,那麼,這春雷院,不用存在了”,說話的是唯一坐著的年輕人,晃動摺扇,頗為瀟灑。
鄔三洲恭敬行禮,“寶少爺說的對,這春雷院確實沒必要存在”,說完,看了看四周,“還看什麼?滾”。
一聲厲喝,周圍人急忙離去,轉眼,春雷院內一個客人都沒有,而裡面的女子同樣被趕走。
封雷鬼山冷冷盯著那位寶少爺。
寶少爺起身,摺扇收起,“鬼山兄,願賭服輸,沒辦法”。
話音落下,春雷院四散粉碎,這不僅是摧毀了春雷院,更是連同周邊地域都損壞,這筆損失,別人只會找春雷院賠償。
封雷鬼山一言不發,陰沉望著寶少爺等人離去。
四周,有人搖頭,“風光一時的春雷院一個個被拆除,算了,以後找別的地方吧
”。
“封雷一族巔峰時期有上萬座春雷院,如今連百座都沒有,剩下的春雷院估計也保不住”。
“已經不是春雷院的問題,而是封雷族的問題,那位寶少爺來自上王星域沐家”。
“沐家?那個沐家?”。
“噓--,別說了,牽扯到帝域的紛爭,不是你我這種小人物揣測得起的,走吧”。
“走吧,以後不來了”。
…
春雷院廢墟外一座酒樓上,羅老二與陸隱相對而坐,望著破敗的春雷院,剛剛還好好地,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
他們所在的酒樓也因為春雷院被摧毀受到波及,很多地方損壞,酒樓老闆不斷囔囔著要賠償,卻就是不敢接近春雷院廢墟。
“跟我說說吧,怎麼回事”,陸隱問道。
羅老二目光復雜,帶著憎恨,沉重道,“我母親,名為封雷昭”。
懂了,一個名字,陸隱便已清楚。
沐家代表的是沐君,明顯受羅藏影響,在對付羅老二母親的封雷族。
“你母親呢?”,陸隱又問。
羅老二目光黯然,“死了”。
陸隱抬眼。
羅老二道,“病死了”。
陸隱驚詫,“病死?”。
羅老二苦笑,“很可笑吧,身為羅君的妻子,擁有半君修為,卻病死”。
陸隱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過了好一會,一人到來,赫然是封雷鬼山。
看到羅老二,封雷鬼山激動,下跪,“老祖”。
陸隱一愣,怪異,老祖?
羅老二咳嗽一聲,解釋,“我母親是現任封雷族老祖封雷觀沁的妹妹,所以,論輩分,我是封雷族的老祖宗”。
陸隱無語,這輩分太大了。
“起來吧”,羅老二道。
封雷鬼山起身,“老祖,您怎麼回來了?這裡太危險,沐家一直盯著我們,就是在看您什麼時候回來”。
“怎麼,沐家還敢對我出手?”,羅老二蹙眉。
封雷鬼山苦澀,“明面上自然不敢,但有羅藏撐腰,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羅老二撥出口氣,“放心吧,我的行蹤保密,只要你們不洩露就沒人知道”。
封雷鬼山沉聲道,“封雷一族誓死不會洩露老祖的蹤跡”,說完,他看向陸隱,目光好奇。
其實他與羅老二年紀差不多,如果不是輩分,也不會這樣,至於陸隱,不管與羅老二什麼關係,都是各論各的。
“這是我姐夫”,羅老二道。
封雷鬼山迷茫,“姐,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