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逆轉之力重塑內世界,此人無愧是執掌第五大陸的榮耀殿堂之主”。
陸瘋子同樣看著,眼睛眯起,重塑內世界嗎?
聽起來簡單,但誰能做到?就像有些人成祖了,有人成功,其他人應該也能成功,但從古至今,成祖的有幾人?
陸隱都想不通禪老是怎麼重塑內世界的,而且現在重塑,來得及?
禪老忽然回頭看向陸隱,眼中充滿了希望,“陸隱,自你出現,第五大陸就變了,不管你是陸家嫡子還是其他什麼人,老夫認準了你可以帶領第五大陸重現輝煌,既如此,老夫將全力輔佐,以老夫之能,儘可能幫你,希望你不要讓老夫失望”,說完,他的腳下出現了一條路,一條古樸幽然的小路,很普通,如同鄉間的泥石路。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便是禪老重塑的內世界,一條路?還有這種內世界?
隨著這條路的出現,開始了延伸,兩頭同時延伸到了鎮殺天穹,一剎那,竟將鎮殺天穹頂住,如同一把尺,丈量鎮殺天穹。
所有人緊盯著,他們還沒見過如此奇異的內世界,也沒見過這種渡鎮殺天穹的方式。
鎮殺天穹動不了,被那條路硬生生頂住。
陸隱不理解禪老說的什麼意思,輔佐自己?
禪老的渡劫讓天境寶庫內的戰鬥都停下,木邪與陸隱都沒把握殺死陸瘋子,他們手段齊出,陸瘋子只要全力避開,他們便無可奈何,陸隱不斷想辦法,暫時沒想起來怎麼對付。
小半個時辰後,鎮殺天穹消散了,禪老以重塑的內世界,愣是渡過了這一劫難。
所有人看著禪老上方,源劫黑洞並未散去,他,還要面臨災劫。
祖境源劫豈是那麼容易渡過的。
禪老抬頭望
天,腳下還是那條路,不過已經縮小了,只承載腳底。
源劫黑洞忽然閃耀刺目的光芒,緊接著,一柄刀鋒垂直降落。
“夏神機的刀?”,王凡驚呼。
星源宇宙可以藉助所有曾出現過的力量,夏神機也不例外。
只是眾人沒想到那麼巧,會出現夏神機的殺伐之力。
禪老仰頭望天,“當初你追殺陸隱,老夫無能為力,幫不了,此刻,老夫便要破你一刀,從此以後,你的刀,老夫接得住”,說著,腳底,小路延伸,如同剛剛那般延伸到了刀鋒之下,刀鋒並未與小路對撞,而是沿著小路斬向禪老。
刀鋒自小路一頭落下,而禪老,站在小路的另一頭。
當刀鋒臨近身前,禪老抬手,真的接住了一刀,刀鋒片片碎裂。
儘管這不是夏神機親自出手,也不代表夏神機此刻祖境力量的一刀,但禪老同樣沒有跨入祖境,這代表著,同境界,禪老可以接住夏神機一刀,代表禪老,擁有與夏神機一戰的資格。
白望遠緊盯著那條小路,他們看不懂那條小路究竟有什麼用,無堅不摧?還是什麼?看不懂。
源劫黑洞依然沒有散去,低沉的鼓聲自上方落下,震天憾地,彷彿要將這渡劫之人生生震死,儘管看不到鼓聲來源,但所有人都知道鼓聲絕不簡單,因為禪老露出了痛苦之色。
鼓聲越來越大,傳到陸隱耳中也越來越熟悉,這難道是天上宗的戰鼓?驚天錘的鼓聲?
戰鼓,代表了士氣,每一聲戰鼓都能讓人熱血沸騰,忘卻生死於戰場廝殺。
天上宗時代的戰鼓更是衍生出了驚天錘戰技,大姐頭憑著驚天錘戰技可是能與道子一爭高下的。
而此刻聽到的戰鼓絕非一門驚天錘可敲出,而是數不清的人在落錘。
沒人幫得了禪老,即便陸隱知道這是驚天錘戰技也幫不了。
不過好在最終禪老還是渡過了,承受了一個時辰驚天錘鼓聲的轟炸,七竅流血。
“破祖沒那麼容易,越是強大的修煉者,破祖引來的源劫越可怕,在這條路上,有時候那些平凡的修煉者反而更好走”,木邪說著,看向陸瘋子,出手,趁著禪老渡劫要想辦法解決陸瘋子,否則以後未必有機會。
陸隱也緊盯著陸瘋子,以物極必反配合,他摩挲著凝空戒,想要取出死神左臂與勾廉出手,但白望遠他們已經提醒了陸瘋子,他不可能站在原地任由自己打。
看起來,目前的一切手段都拿這個瘋子無能為力。
不斷有源劫降落,禪老一次次渡過,每一次都無比艱難,流淌的血液越來越多,連空氣都佈滿了血腥氣。
陸隱不敢去看,就怕看到的是禪老無力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