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石頭已經給了陸隱,你與我死拼對你沒好處。”
大恆先生眼睛眯起:“把剩下的石頭交出來。”
羅汕怒極:“我沒有石頭。”
大恆先生根本不信:“如果沒有兩塊以上的石頭,你不可能讓我知道宸樂將石頭交給你,你不可能把石頭給陸隱,你肯定還有,給我,從此你我恩怨一筆勾銷。”
羅汕氣樂了:“蠢貨,想找死,我成全你。”
三君主時空震盪,兩個序列規則強者的出手看的遠處宸樂與無痕駭然,唯有這時候他才看清楚羅汕有多強,他自認為無敵強大的大恆先生,根本不是羅汕對手,三色君王氣壓制了木之力,哪怕大恆先生以序列規則出手,也觸碰不到羅汕,相反,羅汕的君王界不斷壓縮大恆先生的範圍,連大恆先生那根魚線都斷了。
“小時候我就說過,你做著不切實際的夢想,妄圖自在逍遙,這世間哪來的自在逍遙,越是追求就越顯得愚蠢,大恆,你是死在你自己手上。”羅汕抬手:“新世界。”
一步跨出,身體消失,前方是逐漸散去的無之世界。
大恆先生瞳孔陡縮:“第二式,你竟然練成了第二式。”
噗
一口血吐出,身後,羅汕走出,收回手掌,大恆先生後背被一掌擊中,三色君王氣入體,令他的木之力都潰散,魚竿直接斷裂,那是他的祖世界。
羅汕看向遠處的宸樂,皺緊眉頭,宸樂為什麼在這?大恆透過宸樂在此,確定他是我的人,但宸樂根本不是,這是個局,好熟悉的局,他目光凜然,陸隱,又是他。
超時空,是此子以沐君將自己引出對決維主,他自己去搶子靜,而今又以宸樂將大恆
引來與自己一戰,此人太惡毒了。
他內心發寒,被此人盯上,他根本沒有好日子過,除非叛出人類。
但他是人類,無法想象加入永恆族是什麼樣。
留給他的路很窄。
再次看向大恆先生,將此事講明也不行,大恆不信,依然會與自己爭鬥,若相信,陸隱會放過他們嗎?
大恆既然來此與自己一戰,那他們現在的廝殺肯定在陸隱眼中,若沒有絕對的把握,此人怎麼可能任由自己說話。
有時候,事情的真相不重要,選擇,才最重要。
羅汕決定不對大恆講明,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大恆先生喘著粗氣,天上宗的人為什麼還不來?他不是羅汕的對手,從小到大就沒贏過羅汕,繼續下去,他真有可能死在羅汕手下。
“羅汕,交出石頭。”
羅汕冷笑,蠢貨,到現在都看不清真相。
其實也不怪大恆先生,他怎麼可能想到無痕背叛了他,陸隱有心算計他,除非遭遇變故,否則他根本不知道。
就像如果他要主動算計陸隱,陸隱也很難察覺。
有心算無心,這就是結果。
羅汕是被冤枉的一環,所以他能看清,但看清了又如何,他明明可以告訴大恆先生真相,但為了他自己,硬生生忍住。
看不清真相的人被算計,看清真相的人想自保,這就是人性。
不過羅汕想不通的是,明明大恆不是自己對手,他哪來的底氣還讓自己交出石頭?
他不信天上宗會明著對自己出手,大恆或許相信,但在他看來,陸隱如果真發動天上宗之力對自己出手,那他就太愚蠢了,會失去六方會的心。
天上宗完成了一次近乎完美的討伐之戰,讓陸隱在六方會聲望達到頂峰,這種時候他不可能破壞自己的形象。
超時空一戰,陸隱應該很清楚,沒有序列規則強者出手,根本留不下自己。
“大恆,你哪來的底氣逼迫我?”羅汕不屑。
大恆先生擦了下嘴角血液,天上宗的人至今還不出手,眼看三色君王氣壓力越來越大,他目光猙獰:“你什麼時候學會第二式的?”
羅汕與大恆先生對視:“我說過,你太愚蠢了,第一式你都學不會,而我卻可以學會第二式,那就讓我用第二式送你歸天。”
說著,身前再次出現無之世界。
羅汕一步跨出就要進入。
突然地,他死盯著大恆先生,只見大恆先生手裡取出了一枚--銅錢?
人頭大小的銅錢,看似普通,但卻讓羅汕臉色劇變。
他盯著大恆先生:“你竟然?”
大恆先生甩出銅錢:“羅汕,去死吧。”
羅汕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