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來龍去脈聽了個大概。
又端詳了一番圍住二炳的這幾個人的模樣兒,氣質,說話語氣什麼的。
我心裡大概有數了。
這夥人,壓根不是什麼知識份子,有地位,上檔次的人。
有地位上檔次的人,不會在踢球的時候使那麼陰的手段。再退一萬步,即便是使了,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什麼二十萬。
他們可能會報警,或採取別的什麼方式。但絕不會找這麼一夥人來要二十萬。
此外,我現在還沒有見到傷者。這二十萬,我只是從眼前這個眼珠子很大的大眼哥口中知道的!
很明顯,二炳他讓這夥人給訛了!
急診室門口。這夥人一個個跟我和二炳直瞪眼珠子,意思好像是要動手打我們似的。
當下,我沒多說話。而是對大眼哥說:";受傷的在哪兒呢,先不提賠不賠的事兒,好歹讓我這個當哥的看看傷員才行。";
大眼哥一翻眼珠子:";怎麼著,什麼意思,想恐嚇呀?";
我一聽這話,感覺他口音有點熟,我就笑說:";聽哥說話的聲音好像東北的吧。我老家也是東北吉林的,算起來。。。。。。";
";滾他媽一邊兒去,吉林出來的多了,我他媽一個個都當祖宗供著呀。次奧!";大眼哥罵了一句。
我聽到這兒,立馬明白了。
這是一夥驢球馬蛋的玩意兒。
你別說,東北這種貨色真挺多的。而東北人的名聲也是讓這幫玩意兒給徹底毀掉的!
我笑著對大眼哥說:";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望一下,行吧,就是看看。";
大眼哥冷笑:";行啊,看也不能白看,你好歹,你得給人家拿點醫藥費是不是。";
我不動聲色說:";行,看了我再說,再說。";
這會兒,大眼跟幾個人商量了一番。
完事兒,他們好像押犯人一樣,給我和二炳一起押到了後邊的急診室病房。
在一間病房裡頭,我看到了小腿打了厚厚石膏的可憐兄弟。
這小子我一瞅就看出什麼人了。
他剃了一個小炮頭不說,擱脖子,手臂處還紋了一些誇張的小動物,此外耳朵上還釘了一個耳釘。
經商的也好,白領也罷,混政界的,軍界的。
好像沒有在脖子,手臂明顯處紋小動物,釘耳釘的人類。
除了這些身體上的明顯特徵,再看他的氣質。
眼神很邪,狂,有點目中無人的味道。
胳膊上有肌肉,胸肌什麼的都也還齊全。由此看來,此人鍾情肌肉訓練,對自已的肌肉有種莫明的迷戀。
說白了,就是自大,自戀。
這種人健身房裡有很多,經常看到對著鏡子照肌肉的,左照右照還拿手機拍照。
這樣人,現實中女朋友好像都沒得。
處過,很快也黃了。問原因很簡單,他愛他這身肌肉勝過他的女朋友。
我看了下這小夥子。
正好,有兩個醫生進來,給他做一些檢查。
我抽功夫就問了一個醫生。
";傷怎麼樣?";
男醫生沒看我,直接說:";腓骨骨裂,不嚴重,大概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這時,我看到大眼哥一行幾個人一下子瞪眼珠子了,好像要跟醫生急。
我笑了:";醫生,這治療全下來得多少錢?";
男醫生:";哦不貴,打個石膏,再加簡單處置,拍個片子什麼的,兩千多塊錢下來了。對了,休養很重要,別讓他到處跑跳,別亂行動,那樣對愈後不利。";
我說:";謝謝了。";
兩醫生說完,又看了看我們這幫人,轉身就走了。
我這時走過去,來到那小子床前。
這次看的更清楚了,他歲數不大,好像還不到二十歲的樣子。
我對他說:";你叫什麼名字啊と";
";幹嘛,查戶口嗎?";大眼哥又衝上來了。
我不動聲色說:";這位大哥,我在跟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