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身邊呢”
我搖頭一笑說:“把吉利送給別人吧,我習的是武,武者一生與爭戰為伍,過的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指不定我哪天就死了,死了後,有馬前輩給我收屍,我倒也了卻後顧之憂了呢。”
曾禹搖頭苦笑不說話。
我這時朝曾禹一抱拳說:“你的命,在我手中了,就是這樣,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告辭。”
說完這話,我閃身就走。
曾禹這時卻唰的一下攔在我前面說:“曾某人,向來不拖欠他人,關仁,你記住了,我會還你一次的,絕對會的。”
我沒說話,只是朝曾禹抱了一下拳,這就閃身離去。
說來也是奇怪,當我離開曾禹,奔著之前那個方向繼續追的時候。
那道氣息又浮現了,但這一次我沒有放快腳步,緊緊的去追,而是閒庭漫步一般,邊跟馬玉榮聊天,邊追著那道氣息。
“馬前輩,先師可曾說過,若是修成仙人了,也是得道嗎”
馬玉榮嚅嚅說:“仙人不是,仙人也分了很多不同天的,最高的是大羅天仙,意思是說,永恆不壞的那一種。另外,仙人也不是佛說的天人,天人是這個世界宇宙中的一種人類,還不是仙人,仙人是另一方天的人,那個上面。”豆亞叼才。
馬玉榮說了一句後,他又說:“但仙人一樣也有生死,也完全脫不去輪迴,要是做了錯事,一樣也會有損耗的,還有得道,師父說過,這世上沒有人能得道。”
我一怔,復又轉頭問他:“為什麼”
馬玉榮:“師父說了,方術之在天下多矣,或尚晦,或尚明,或尚強,或尚弱。執之皆事;不執之皆道。曰:道終不可得,彼可得者,名德不名道。”
我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馬玉榮:“意思是說甭管是哪一方的世界,上面的仙界也好,還是宇宙蒼穹的一方世界也好,這裡有很多的方術,這些術有好的,壞的。大體上講,就是神秘的,不為人知的。還有擺在明處讓人一看就懂的,以及強大難以摧毀的,外加柔弱,與外不爭的。這些呢,都是術法的體現。但最終執著於此的都是術法,不是真正的道。”
“真正的道是虛無的,是不可得的,可以去合,但永遠得不到,得到的只能是德。”
我淡然說:“那前輩您師父是怎麼教您的呢,是取這個德嗎”
馬玉榮:“是啊,德行最重要了,德行是道的表現,德行修的怎麼樣,關乎道表現出什麼樣子。修好了德行,就能成仙,成了仙,又是修行。總之,有一個我存在。”
馬玉榮指了指自已腦子說:“心裡邊有我的存在,便沒有一天,不是在損耗,只有我沒了。無我了,最終才是真正不滅的,永恆的那個道。”
“但是太難,太難了,一層層的修,一步步的走,難吶,難。”
馬玉榮搖頭嘆息了一陣後,復又在身上一陣的摸索,摸來摸去,他找到了一塊圓形的綠松玉佩。
“這個有來頭了,這個好哇,這個東西。這是師父長年帶在身邊,拿手溫養的玉。他走了,送給我了,我那陣兒,修行好的時候,感覺這裡面挺好的。後來,教的弟子多,腦子就糊塗了,唉,留著也沒什麼用。你做我弟子,我就把這個送給你吧。”
我聞言忙推卻說:“不行,不行,這東西我真要不得,這是前輩你師門之物啊。”
馬玉榮搖頭嘆息:“你這個弟子真不一樣,那些弟子拜入我門下,還都嫌棄我給的少呢。我東西本來不多,這些年讓他們拿的拿,我送的送,已經沒什麼了。師父說了,這個東西跟我沒多大緣分的。你要是不要,我放在身邊,說不好哪天一高興又送人了呢。”
唉
馬玉榮啊馬玉榮,你讓我怎麼說你呢。
算了,這塊玉,我且代你的師父,給你收下吧。以後,你這一門要是有得了真正傳承的人出現,我再把這塊玉還給他就是。
於是,我收了馬玉榮的這塊綠松。
收下了綠松後,我對馬玉榮說:“這麼講來,這個德字,與道字的關係是,德是表現,道是本源了。道是不變的,而德的表現是各種各樣的對吧。”
馬玉榮:“也不是這樣講的,這個得用道德經裡的話來說,那裡面說的是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能夠化生出來,卻不擁有它,有了某種東西又不佔用它,不去憑藉這種東西讓自已看起來有多麼的強。催生了某種事物,但卻又不收穫它,而是任它隨自然執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