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陳正,章玉山等人的麾下,這都是說不好的事情啊。
我走到這一步,看著像是湊巧,其實全是天意使然。
一步步的由不得我去做過多的安排,計劃,真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只能讓這股力推著我往前走了。
“麻姑爺,你放心。這個念子江,我盡力吧,盡最大努力,給他一個保全。”
麻姑爺聽我這樣說,他點頭道:“他師父那是個好人吶,真的是好人。心性特別的慈悲。也是看在他師父的面上,我才把你們叫來,要不然,我可不敢趟這道渾水。”
我當下對麻姑爺抱了下拳說:“麻前輩你放心,這事我們管定了。一定管到底。”
當晚離開麻姑爺的茶館,我和葉凝,馬道長一起往酒店走的路上,葉凝小聲跟我說:“這念子江身上有殺氣,很濃,很烈的殺氣。”
我品著說:“再怎麼濃烈,咱們也得想辦法給化一化。儘可能,不讓他沾人命。”
葉凝喃喃:“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我感覺,念子江要入魔,並且,他還可能要大開殺戒。”
我不希望念子江入魔。
但同樣我知道,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真的誰都沒辦法攔住他。
第二天一切正常,我們在機場見面,葉凝搶著給念子江的機票買了。
一行四人坐了飛機,直達深x。到了目標地後,我們隨便在機場附近找了家酒店,然後葉凝讓念子江把身份證交給她,她託關係辦一個入香江的手續。
沒想到念子江壓根不打算領葉凝的這個人情,他告訴葉凝,他有他的方法辦這個東西,不用我們過多操心。
好吧,那就不操心。
到深x的第二天,葉凝出去跑手續的事兒了,我和馬道長索性在酒店大堂裡品茶論道,聽他講馬來,泰國等人的一些稀奇事兒。
這些事兒裡面就包含了降頭,神打。
馬玉榮正說到,他見一個神打的高人,請神上過身之後,跳到海里,在海底下能呆一個多小時。並且他在海里的力氣,比陸地上大十幾倍還要多。正講這個神人的事蹟呢。突然,我就見門口有兩個人的身影晃了一下。這兩人動作很快,基本就是晃一下,唰就沒了。
說誇張點,可能監控探頭都無法拍到一個清晰的影像。但這兩人卻讓我看清楚了,並且我還認出來,其中一個走在前面正準備往旋轉門裡進的人正是念子江。
念子江是到了旋轉門前,感覺後邊有人跟,所以他唰,移了一下,直接就閃到一邊了。而在他閃的同時,後邊跟的那人,也隨他一道閃了過去。
我當即給馬玉榮一個眼色,示意對方守在這裡等葉凝。我則離開座位,朝外走了過去。
到外面,拐了個彎兒,我覓著兩道冷冷的氣息,就拐到一輛依維柯旅行車的後頭。車後邊,立了的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夥子,外加冷子江。
小夥子二十六七歲,看長相,模樣兒,一瞅就是標準香江那邊的人。
他抱了臂,冷冷看著冷子江。而當他看到我時,他沒顯意外,只是隨意瞥了一眼,就繼續用生硬的普通話對冷子江說:“大陸佬,手下敗將,怎樣又要過來搞搞震”
冷子江一臉平靜:“請你講普通話。”
對方:“我講的不是普通花嗎俚聽聽,系不繫普通花。”
冷子江冷然:“你覺得這是,那好吧,就是。說吧,你是符紙張的什麼人”
“丟你,師父的名號是你隨便叫的嗎我話卑俚知,我叫符刀強符刀,懂不懂斬鬼,斬妖,斬魔,符刀啊。你聽好,今天從這裡離開,不要進香江一步,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難看啦。”
符刀強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注意到冷子江沒有動,而是用左手悄悄掐了一個訣,很隱蔽,不為人知。右手則像擺弄什麼東西一樣,五根手指有規律在空中慢慢引動著。
我注意冷子江的動作,一點點的看,末了當我感知到這符刀強身上的某種氣息正一點點朝外洩露的時候,我暗道了一聲不好。
於是我對冷子江說:“冷師兄,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人是符紙張手下的小弟子,他不懂事的,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冷子江淡淡:“你認識符紙張”
我說:“我不認識他。”
冷子江:“不認識他,就不要管我的事。”
話音落時,冷子江突然猛地握緊了右手五指,順勢向外一扯。
就在這一瞬間,那個叫符刀強的小夥子身體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