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打過交道。他說認識計前輩,可這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前輩沒有跟我提及,也沒有暗示過會有這樣一個人來找我。”
小樓附和一句:“是沒有人跟你說過他。可是,我看他一身正氣,方才又出手把那麼壞的一個人給重創了,這樣的人,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我搖頭:“人心叵測呀。我們身上的擔的擔子很重。處境又這麼危險,所以,只能是小心為上了。”
剛說到這兒,我聽那夥年輕人中有人說話了:“啊,你是什麼人,不要,不要過來。你拿針刺我幹什麼,啊,你刺我的頭了,殺人啦。殺人啦,這人用針刺我的”
砰
範前輩提掌給那個醒過來後亂嚷的年輕人放倒了。
當然,沒有打壞那人,只是把人弄暈過去,讓他安靜一些罷了。
半個小時後,麻姑爺給這六人一一餵過了藥。
葉凝又檢查了一番他們的機子,發現根本就沒有開啟攝像模式,什麼東西都沒有錄進去後,我們這才給這六人挪到一棵樹底下,讓他們互相倚著對方靠在樹了,末了我朝這幾人笑了笑後,轉身同前輩們和小樓,葉凝一起回去了。
回到麻姑爺的茶館,大夥兒用了一道茶後,範前輩的手機響了。接通後,他跟那邊講了幾句,然後前輩說那裡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我們過去。
現在過去沒問題,只是這個時間了,到哪裡去找車呢
麻姑爺看出我們的難處,他就捐了一輛很破很舊的桑塔納。
這車可是夠古老的了,記得我小時候,誰要是能開上這車,那妥妥兒的就是有錢人。
歲月輪迴,當年的大款車,到了今天,白給都有人考慮要不要了。畢竟這東西除了喇叭不怎麼響,一打著火渾身都響。
我和小樓過去搗鼓半天,終算給這車打著火了。
當下,這就跟麻姑爺告別,我們上了車子,一路直奔阿壩。
車子剛出成x,我就注意到後邊有一輛陸虎發現正死死地盯著我們不放。
我讓小樓把車速放慢,結果後面那輛車的速度也慢下來了。
我讓小樓停車。
那車在我們身後幾百米的地方也停了下來。
小樓看了眼倒後鏡問我:“動不動手”
我看了眼範前輩,老爺子抱臂低頭喃喃說:“這裡是高速,你看來往車那麼多,萬一動起手來,不好說話呀。”
我說:“嗯,有道理。”
老爺子繼續:“看來,是有人想借我們,找到那師徒二人的藏身地點。”
我一邊讓小樓開車,一邊問老爺子:“那師徒兩人因為什麼得罪了人,讓人給打了是因為有人找她們做法器,她們不能做嗎”
老爺子:“不是那麼回事兒,我聽老孟婆子的意思是,她們收留了一個人。那人叫什麼,是幹什麼的,孟婆子還沒跟我說清楚,可以肯定就是,那人惹麻煩了,現在有人要殺他。”
葉:“什麼人吶,來頭這麼大”
範老爺子:“一步步走吧,先想辦法甩了後面這貨再說。”
我說:“甩是甩不掉了,到前面,找個地方,下車過去問問。”
車子又跑了四十分鐘,眼瞅附近的車流少了,我讓小樓停了車,開啟車門,跟範前輩一起奔車後去了。
剛走一百多米,那車眼見我們迎頭追過來,竟然直接打舵,加速逆行遁走了。
範前輩眼見車跑了,他冷冷說:“這幫小子,搞的是什麼鬼呢”
我說:“看來免不了要有一戰吶,我估計,找到你說的那師徒二人的時候,也就是咱們動手的時候。”
範前輩:“打吧,誰怕誰,走見人去。”
我的這個舉動好像是給後邊車裡的人嚇到了,接下來的路,這輛車再沒有出現過。
成x到阿壩的話正常要走將近七個小時,我們這輛破車開的很慢,走了九個小時才算到阿壩縣城,到縣城後,又給車子加過一些油,簡單吃了一頓飯,又開了足足三個小時,等到快把這車子給顛零碎的時候,我們才找到了目標地。
這是一個藏,羌兩族人混居的小鎮子,到了鎮子,一路打聽,我們找到了一個很古老的鐵匠鋪子。
現如今鐵匠鋪子可是一個稀罕的地方了。
原因就是,時代不同,一些手藝失去了市場,自然就無法生存了。
這處鐵匠鋪還存在的重要原因是,它除了打造零碎的鐵器外,主要的收入來源是給馬匹釘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