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臭襪子,臭汗。
我皺了下眉頭,抬眼看這兩人,發現他們正躺在床上哎喲。
我過去對楊大娃說:";楊大哥怎麼樣?";
楊大娃白我一眼:";祁老闆找你嘮啥啦?那人在這裡開店,心眼子多的厲害,你莫要輕信他話著了他的道。";
我說:";楊大哥,我懂。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看了眼老煙鬼。
對方沒說話,楊大娃接過來說:";正要跟你商量這事,我們給唐老闆打電話了。我倆身子骨不太舒服。那刀客手段太厲害,我們受了點傷。但沒礙著性命,只是不能開太久的車了。";
我淡然:";那大哥意思是?";
楊大娃:";是這樣,我倆要休息兩日。你要是不急,就跟我倆一起在這住兩日再走。你要是急,就先開車,我們等了唐老闆再派車來然後過去找你。";
我想了想問:";我去哪裡?";
楊大娃:";你要去新隆星礦業,路是這樣,你開車沿這條路往裡一直走一百公里,你能見到路邊豎的大牌子。那牌子底下有條土路,你開上去,再走兩百公里,就到隆興礦業了。";
";你到了後,找一個叫郭軍的人,他會安排你住下。最後,你等我們去就行。";
";油箱的油,我剛才在這裡加滿了。應該夠你跑六七百公里的。";
楊大娃看著我說。
我沒過多思索,直接對楊大娃說,我想要一個人先去。
楊大娃也沒說別的,伸手將車鑰匙交給我了。
選擇一個人去的原因有兩。
一是二炳,二是秦月。
我知道大雨衣來這裡,肯定也是奔這個什麼新隆星礦業的老闆左剛來的,只是他是殺,還是護,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事,這我就不知道了。
秦月是追大雨衣的。
而這兩個人又都是我的朋友。
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遇見的齊凱,唐燕,也就這兩人成我朋友了。
他們不能有事!如果有,我心不會安。
答應了楊大娃的安排,我去這裡的洗手間衝了個涼水澡,然後又拿出換洗的衣服,換了一身加厚的外套,外加一雙戶外鞋。
收拾利索了,我跟楊大娃說了一句回見就拿車鑰匙出去了。
到外面正好看到祁先生正跟大光頭說話。
見了我了,祁先生問我是要走嗎?
我答是。
祁先生忙讓大光頭給我拿了幾斤羊肉,還有三個烤好的羊後腿。完事兒,又給我搬了一箱的礦泉水。
我要給錢,祁先生怎麼也不肯收。
末了只是告訴我,我如果能回到京城,一定幫他打聽馬彪子的下落。
我記下了。
然後上車,發動了車子走人。
我奔的就是大雨衣消失的方向。
路很直,並且還是柏油路,跑起來很帶感。
我索性加足馬力,一路狂奔。
就這麼一股子勁跑到快十一點的時候,我停下來,把車靠路邊,小眯了一會兒。
人可以一晚上不睡,但子時必須得睡一會兒。
我睡了大概四十分鐘吧。
又打起精神,發動車子繼續趕路。
說實話,這路上的風景真的是不錯。眼麼前,天空聚集的烏雲已盡數散去,露了璀璨銀河。
這樣的星空。
我以前是沒有見過的。
它那麼的深邃,那麼的美。
星河的深處,彷彿蘊含了天地宇宙間的一切奧秘。
它就在我頭頂上方,引領我去經歷,品味,總結,收穫。私島討才。
我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又像什麼都沒有。
我沉浸於星空,又獨立於星空之外在專心駕駛。。。。。。
這種意識上的矛盾感,讓我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微妙改變。
一股子稱之為‘靈性’的東西在血液中慢慢的滋生,又跟隨心臟跳動輸送至身體每個角落。所過之處,連番顛簸產生的疲勞頃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以置信。
這的確難以置信。
半個小時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