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有刻骨仇恨,我今晚也得保他一個太平。
於是我就在心裡揣著一絲對有錢人的憤恨,坐車一路走進費家的時候,當我親眼看到費家老爺子後,我感覺這個分別心好像淡了那麼一些了。
事實上他很低調,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低調。
這老爺子看上去七十多歲,我們去的時候他正在院子裡打一路太極拳。大家都從車上來。然後漢莎和艾沫跟這宅子裡的一個類似管家,雜工之類的老頭子溝通的時候,我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老爺子的太極拳,然後我發現他有個毛病,就是身體蹲的時候,肩膀不由自主向前探,這一探膝蓋順著就支出去超過腳面了。
當時可能是出乎練家子的本能吧。我就走過去笑著說了一句:“老人家,你平時膝蓋是不是偶爾會疼一。”
老爺子一怔,轉了頭看我一眼,打量番後他說:“你是?”
開始他可能是出乎習慣,直接就講了一句香港話,轉頭可能是怕我聽不懂,又換了香港普通話:“你是哪一位?”
我笑著指了漢莎還是身邊呆頭呆腦的強尼對老爺子說:“我是他們請來的顧問。我叫關仁。今天晚上我跟他們一起負責你家的安保。“
老爺子一怔旋即說:“你好。你好,謝謝,謝謝你們,辛苦,辛苦,有勞諸位,有勞了。“費老爺子朝我抱了拳,語氣盡顯一派江湖風範。
這位看起來好像也是一個江湖人士啊。
我當即也一抱拳回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