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以求在最短的時間裡解決掉我們。
而現在他們沒有現身只是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我看著海面,然後我朝汪洋深處的某個不可見的地方豎起了我的中指!
跟著葉凝,小樓,道生,艾沫一起做了這個動作後,我們轉身離開這個地方。
在離開海灘的路上,道生和艾沫一個勁的跟我們道歉,說真沒想到他們的那個朋友竟然如此的無恥卑鄙下流不要臉。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而是反覆在想,下一步該怎麼跟這郭書義應對。
我對敵人一無所知。
不對,不是一無所知,當我沉浸於這件事的時候,我感覺好像能找到什麼線索。剛好這會兒,艾沫正一個勁的給道生的師弟打電話,可人家現在乾脆就是不接。
“沒辦法,看來是聯絡不上那個傢伙,這要是聯絡上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安的是什麼心。”艾沫憤然說完,又對葉凝說:“我們今晚先住酒店,我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酒店住。”
小樓一邊往手上戴珠子一邊問:“誰買單?”
道生牛氣沖天:“我!”
我們走兩個多小時,這才找到了一家酒店,順利入住進去,休息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九點多起**,退了房後,我們正在附近的一個叫茶餐廳的地方吃早飯。葉凝的忽然響了。
葉凝拿起來一看:“師父怎麼回事兒,怎麼電話跟的這麼緊呢。”
接起她講:“師父啊,我們到香港了,一切都好,吃的好,睡的好,您老人家不用擔心了。”
“什麼?曾師父徒弟讓人打了,叫我們方便的話過去看看?”
葉凝吃了個驚。
我們都停止吃東西。
葉凝:“好好,師父你說,你說地址什麼的,唉,你還是別說了,你不是會發簡訊嘛,你一會兒用簡訊給我發來,把地址,對方聯絡方式,人名什麼的都發來。”
葉凝放下電話,艾沫馬上問怎麼回事兒。
葉凝說:“曾師父,就上次咱們去廣西解救的那個,他不是在那兒遇到因緣了嘛。這次不是他,是他徒弟在香港讓人打了。他有個徒弟在香港搞太極養生保健,然後還教拳收一些弟子什麼的聽說很吃香的。這怎麼好好的,就讓人打了呢?”
我問葉凝:“他徒弟叫什麼名兒?”
葉凝:“姓潘,叫潘安!”
我去!
小樓嗆了一口水,然後他拿紙巾抹把嘴說:“這潘師兄父母真敢給起名啊,潘安,那不古代的美少年嗎?”
我瞥了眼小樓:“別一說別人顏值高你就妒火中燒了。行了,葉凝一會兒收到簡訊,咱們去看這位潘師兄!”
說話功夫,榮師父簡訊到了。
葉凝又把這資訊給艾沫和道生,兩人一看立馬說知道這地方。
當下,我們吃過了早飯,出來在外先是坐計程車,後又做小巴,跟著又坐地鐵,一通的折騰終於來到了一家名叫瑪麗的醫院。
到醫院前,我們在附近買了不少的水果,還有鮮花什麼的。來到了醫院又一番打聽後,我們找到了潘師兄的病房。
敲了幾下門,裡面響了一個女人低低的聲音:“請進。”
我們推開後,一箇中年女人看到我們愣了一下。
“請問你們是?”
我手捧鮮花微笑說:“我們是大陸來的。”
這話一說出口,我就聽病**有人說:“小芸,快,快讓人進來,這是老家安排人來慰問來了。”
我一聽這話感覺這潘師兄好像也是一個極風趣的人。
於是走過去,繞了一個彎兒這就看到在**上躺了一個白淨淨的大腦袋胖子。
呃……
這位就是潘安嗎?
我笑了下說:“潘師兄弟好,我叫關仁,這位叫葉凝……”
一一介紹了後,潘安很高興的樣子,強挺著直起身說:“好啊,好啊,太感動,太感動,這身在異鄉出了事情,還有人來探望,真的是太感動了。”
我忙說沒什麼,然後又問潘師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讓人給打了呢?
潘安聽罷搖頭嘆氣說:“這香港治安也很好啊,你就說我吧,收徒弟什麼的,一直也沒人上門來給搗亂,可這個事兒……”
潘安接下來跟我們講,他讓人打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接了一個活兒。
潘安說他其實是那種面子師父,就是掛了太極還有什麼武道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