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跟我揮手。
我揮手,看著她開車,遁了。
很不錯的女孩兒,當個好朋友,也非常好。
我搖頭一笑,正琢磨是回健身會所,還是怎麼著的時候,我正好看到旁邊站樁寫著下一站就是動物園了。
我心裡一動,沒回健身會所,而是等了公交來。
五分鐘後,車來了,上車,晃盪了幾分鐘到動物園下車。
動物園人不少,都是外地來京玩的遊客。
我買了票進去,直接就奔猴山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心裡領了一個念,它不停催使我得去猴山看看。
到了猴山,我倚在外面,去看那些猴子。
看它們動,跑,打架,各種各樣的動作。
我沒注意那些氣味呀什麼的東西。我只讓眼睛,耳朵去感知猴子們身上的那道神。
我看了半個多小時後。
然後,我心裡住進去了一隻大猴子。
活靈活現,靈氣橫溢的大猴子!
以前練形意十二形的時候,我也陪鐵蛋叔一起來動物園看過。
但從沒有過今天這樣的感受。
我看猴子是因為,之前我是用到了猴拳中蹲著跑的練法來衝破的關隘。
這猴子跟我有緣。
我得過來,仔細瞅一瞅。
現在,心裡邊裝進來一隻大活猴了,把這個猴子靈氣兒,神態等等一些東西裝到腦子裡去了。
我的目地也就達成嘍。
轉身,剛要往外走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拿起來一瞅,竟是七爺來的電話。
七爺有些日子沒來電話了,他老人家喜歡清靜,閒。所以沒事兒我也不給他打。
這又是出了哪檔子事兒呢?
我拿手機把電話接了起來。
";仁子啊,在京城沒?";
我說:";在呢。啥事兒啊七爺。";
";這麼回事兒,前幾天幾個朋友吃飯,聊到你了。然後呢,你打小日本出個小名。但國術界這幫老朋友們呢,還是想試試你身上的東西。";
我想了下:";這是怎麼個說法兒?";
七爺:";跟你動手的,都是你叔字輩的人。知道這意思了吧。";
我心中一動:";謝謝七爺。";
七爺:";你過來吧,這都在我家呢,你現在就過來吧。";
我說:";行,七爺我這就過去了。";
撂了電話,我快步走出了動物園,在街邊攔停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說清楚地方後。我倚在後排座,眼觀車窗外,心裡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當然,這不是講七爺他們不好,他們想要害我。
不是這回事。
而是七爺,周師父,程叔等等一系列人好像要特意把我培養成一個‘什麼人’。
這個人有使命,是代表,有意義。
可能會參與一些什麼重大的事。
以前,我沒有這想法兒。但自打上午,我通了那兩個關隘後。我想的就稍微多了那麼一點。
並且還極有可能的是。
七爺,周師父,程叔,包括鄒師父,祝老師,他們早就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溝通好了某件事。
之所以不告訴我,可能就是怕我分心。
今天安排試拳,跟我動手的是叔字輩的人。
武林中極講究輩分。
他們跟我打,甭管我是輸是贏都等於是捧我了,送了我一個極大的名份在頭上。
選擇突然打電話,也是想看看我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能不能接下這場局。
其實,說白了之前跟喬雄打,只是做給普通人看的。對我而言,根本不能確立我的這個高術江湖中的地位和名聲。
充其量,會招惹一些人的關注罷了。
可今天,將有很大不同。
一路我反覆思忖這件事。
到了地方後,找到七爺家,正好看到大門虛掩著。
我到了近處,一聽裡邊好像挺熱鬧,有不少的人在那兒說話。
當下,就敲了下門。
";誰呀!";
這動靜一鑽到我耳朵裡,我心中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