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乾嚎呢。
對方這波人給的結果是,二炳把這人給踢了。
並且那小子也一口咬定,就是二炳把他給踢了!
然後,人抬進醫院,要住院,接骨頭。
這些醫藥費,誤工費,這個費,那個費,雜七雜八算下來,對方一口價,給二十萬,這事拉倒,要不然二炳他別想在京城呆下去了。
二炳冤吶。
真的是飛來橫禍。
他很激動,跟這幫人說,要不你們打斷我一條腿算了,我一個保安,我上哪兒去弄二十萬吶。
人家放話了,你個臭保安,你十條腿也不如那小子一條腿金貴!
我把這來龍去脈聽了個大概。
又端詳了一番圍住二炳的這幾個人的模樣兒,氣質,說話語氣什麼的。
我心裡大概有數了。
這夥人,壓根不是什麼知識份子,有地位,上檔次的人。
有地位上檔次的人,不會在踢球的時候使那麼陰的手段。再退一萬步,即便是使了,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什麼二十萬。
他們可能會報警,或採取別的什麼方式。但絕不會找這麼一夥人來要二十萬。
此外,我現在還沒有見到傷者。這二十萬,我只是從眼前這個眼珠子很大的大眼哥口中知道的!
很明顯,二炳他讓這夥人給訛了!
急診室門口。這夥人一個個跟我和二炳直瞪眼珠子,意思好像是要動手打我們似的。
當下,我沒多說話。而是對大眼哥說:&;ldquo受傷的在哪兒呢,先不提賠不賠的事兒,好歹讓我這個當哥的看看傷員才行。&;rdquo
大眼哥一翻眼珠子:&;ldquo怎麼著,什麼意思,想恐嚇呀?&;rdquo
我一聽這話,感覺他口音有點熟,我就笑說:&;ldquo聽哥說話的聲音好像東北的吧。我老家也是東北吉林的,算起來&;hellip&;hellip&;rdquo
&;ldquo滾他媽一邊兒去,吉林出來的多了,我他媽一個個都當祖宗供著呀。次奧!&;rdquo大眼哥罵了一句。
我聽到這兒,立馬明白了。
這是一夥驢球馬蛋的玩意兒。
你別說,東北這種貨色真挺多的。而東北人的名聲也是讓這幫玩意兒給徹底毀掉的!
我笑著對大眼哥說:&;ldquo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望一下,行吧,就是看看。&;rdquo
大眼哥冷笑:&;ldquo行啊,看也不能白看,你好歹,你得給人家拿點醫藥費是不是。&;rdquo
我不動聲色說:&;ldquo行,看了我再說,再說。&;rdquo
這會兒,大眼跟幾個人商量了一番。
完事兒,他們好像押犯人一樣,給我和二炳一起押到了後邊的急診室病房。
在一間病房裡頭,我看到了小腿打了厚厚石膏的可憐兄弟。
這小子我一瞅就看出什麼人了。
他剃了一個小炮頭不說,擱脖子,手臂處還紋了一些誇張的小動物,此外耳朵上還釘了一個耳釘。
經商的也好,白領也罷,混政界的,軍界的。
好像沒有在脖子,手臂明顯處紋小動物,釘耳釘的人類。
除了這些身體上的明顯特徵,再看他的氣質。
眼神很邪,狂,有點目中無人的味道。
胳膊上有肌肉,胸肌什麼的都也還齊全。由此看來,此人鍾情肌肉訓練,對自已的肌肉有種莫明的迷戀。
說白了,就是自大,自戀。
這種人健身房裡有很多,經常看到對著鏡子照肌肉的,左照右照還拿手機拍照。
這樣人,現實中女朋友好像都沒得。
處過,很快也黃了。問原因很簡單,他愛他這身肌肉勝過他的女朋友。
我看了下這小夥子。
正好,有兩個醫生進來,給他做一些檢查。
我抽功夫就問了一個醫生。
&;ldquo傷怎麼樣?&;rdquo
男醫生沒看我,直接說:&;ldquo腓骨骨裂,不嚴重,大概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rdquo
這時,我看到大眼哥一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