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沫,剛從美國回來。";
彭烈點了下頭,又看我:";關仁,你說你真牛逼,我爺跟我說了,你一眨眼功夫,就給那假洋鬼子放倒了。";
";你說,那些假洋鬼子,自以為喝了一肚子洋墨水,他們回來,裝什麼裝。真就得有人給好好收拾一番才行。";
我略擔心艾沫,往後視鏡那兒看了一眼。
發現艾沫把耳機塞耳朵裡頭,嘴裡還小聲跟著哼唱英文歌兒呢。
看到這兒,我放心了。
彭烈繼續:";我爺說了,讓我上京城找個人,然後到這兒來,聽他的擺佈。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還琢磨呢,這啥人吶,神仙吶,妖怪呀!怎麼能那麼厲害。後來我爺跟我講了,他親眼看到你,把一個通了忽雷勁的人給放倒了。";
";牛逼!太牛逼了!我信我爺的,我從小長這麼大,都是我爺教我,他說啥我信啥。我就來了。行!關仁,以後我聽你的了,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你讓我殺人,我殺一個絕對不會殺兩!";
我聽了這番話,心裡在哆嗦呀。
這跟小樓那路子,完全不一樣啊。
這位,更難擺佈。
先給他拉馬彪子那兒吧,安置下來後,再進一步想辦法。
就這麼,在前往店裡的路上。
我聽了彭烈講的他的歷史。
然後,我給彭烈總結了八個字';一身正氣,虎勁沖天';
彭烈這人確實是一身的正氣。
眼裡揉不得一丁點的沙子。
可正因如此,他的命運堪稱坎坷。
高二,教師節,有家長給他們老師塞了五百塊錢,讓他看到了,他衝過去,拿起老師的手質問,你一個人民教師,你怎麼能收家長的錢呢?
一句話後,他沒考上大學。
這就當兵了。
部隊那點訓練對彭烈這種人來說,簡直是小兒科。所以因為身體素質好,就給他轉到了特種偵察大隊。
訓練還是苦,但他還是閒了半個身子,玩兒一樣。
訓了兩年,第三年因為一點不太好說的事兒,他跟隊長打了一架。
把隊長身上幾根骨頭弄斷了。
他被關了一段時間的禁閉,然後回家了。
回家,就練武。
他這種人直性,有點像曲二,所以進步就快。可是一樣,他腦子不靈光,練武行,這為人處事什麼的。。。。。。
我品了品,這是還沒到時候哇。
彭烈他得是到了後邊,進了化勁後,先天蒙的東西才能開啟。過後,他的智慧就跟正常人一樣,甚至比正常人強了。
現在他也不傻,就是天性太直,直的發愣,發虎。
當然,我不是神醫,這不是我斷的,這是我結合程瞎子說曲二的時候,我透過分析彭烈的情況,我感知出來的。
直性,聽我的話。但更應該慎重小心,不能害人,坑人。沒有十成把握的事兒,我絕不會讓彭烈去做。
轉眼到了馬彪子處。
我跟馬彪子說,又給他找來了一個工人,供吃供喝供住就行,別的什麼不用管。
馬彪子那個樂呀,來了一個小樓,這傢伙,又來了這麼大的一個勞動力,他那個高興,簡直合不攏嘴了。
見過馬彪子,我又問艾沫,等下有什麼打算。
艾沫說,她先跟杜道生接觸一下,問問情況,然後再跟我通電話。
我吩咐她小心,另外有什麼需要,隨時跟我聯絡。
就這麼,我開車給她送到了一個酒店。
這又返回我的住處,跟馬彪子一起,領上新來的彭烈,我們一票人,吃館子去。
馬叔,扣腳老大,小樓,彭烈。這全都是直性子人。
在一起,那個投脾氣,那個好相處啊,我真是沒法兒用語言形容了。
不過,也有一絲擔憂,就是怕這些人在一起一衝動,鬧出什麼事兒。
好在馬彪子識大體,知道輕重拿捏。老大更是老江湖,所以,有這兩個老人鎮著,我絕對放心。
晚上,吃喝到九點多。
馬彪子要領彭烈去他在文玩市場附近租的一個房子安排住處。
我沒跟去,揮手告別,正打算同艾沫聯絡呢。
手機響了。
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