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的確達到了我預期計劃。
放學後,那幫傢伙,仍舊在校門口聚集。但這會兒,他們看我的臉色已經改變了很多。由以前的挑釁,變成了敬畏。偶爾,還會跟我搭一兩句話。比如說,回家啊!放學啦!
我倒也不惱,一概微笑點頭示意。
就這麼,校外這股勢力,讓我給小小化解了一下。
與此而來的,是關於我的種種神化。
有人說,我是有高人罩的小孩兒。我是有師父的人。
還有人,編出來,我師父是省裡的某個大人物,是真正的高手,是什麼武警的教頭。
總而言之,關於我的種種傳說,在同學,社會小混混的口中,開始傳起來了。
但我本人,對此是既不否認,也不肯定。當然,我是徵求過馬彪子意見的。他給我的意見就是,那些人愛咋說,就聽他們咋說。
而我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給人家弄塌的大牆給砌起來。
然後,我該幹嘛,幹嘛。
在此,我不得不佩服人們的腦補能力,這股子謠言,越傳,越厲害。後來,直接傳到家長耳朵裡,再後來,那家長竟然要託我給他們辦事。
一個同學的哥哥,要當武警,想去一個條件比較好的地方。
這個話,就捎到我耳朵裡,然後意思是,我要是同意,就一起吃個飯,然後,給我那師父打個電話。
我的回答是這樣的,師父他不太喜歡我一個小孩子摻合這樣的事,雖然我很想幫忙,但是我怕捱罵。師父,他關心的是,我學習怎麼樣,我練武練的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我。其它的,他一概不過問的。
事實到這一地步,我的地位,不可揣摩的大背景,在眾人強大的腦補神功加持下,漸漸就清晰了。
然後,我安然無事。
我成為了,校園裡的一個傳說。
一個神一樣的小傳說。
。。。
第二十四章齊凱輟學
readx;但我本人,卻很低調,從不過問,他們打架鬥毆,爭當老大的事。
不過,只要我出現,任何的爭吵,瞬間就會消失。
初二最後一個學期,就這麼過去了。
暑假來臨。
我給自已制定了極其殘酷的訓練計劃。
每天,至少五個小時的馬步樁。然後,每次站十幾分鍾,站完,放鬆十幾分鍾,接著再站,同時體會,身體裡每一個內在的變化。
我要找到那個神!
接下來,我習慣了在烈日下蹲著跑。
赤著上身,在爺奶的後院,頂著太陽,臥著撐。
一遍,又一遍。
整個假期,我在我奶家度過,基本,就是這麼過來的。對了,每天早上,繞著小山,跑五公里,也是我的必修課。
當然了,這個跑,是有學問的。同樣,也是馬彪子教我的。
大概就是,開頭兩百米,咬牙,衝刺跑。然後,用差不多一千米,來放鬆。全身的放鬆,深呼吸。再接下來,兩千米勻速,再一千五百米放鬆,最後五百米調整狀態,最後兩百米,加速衝刺。
跑的方法,也跟正常運動員的跑法兒,有很大不同。
要求身體是微蹲的,不是那種真正的蹲著,這個微蹲,大概是,稍微蹲坐下去一點。然後,挪動大胯來跑,重心,放在兩腿間會陰穴的位置。
馬彪子在放假前教我這個法子的時候,我試了一下,感覺小腹很實,很硬,有種全身元氣充沛的感覺。
我問馬彪子,為什麼一開始不教我。
馬彪子說了,功夫,是一步步來的。
只有我,鬆了一半腰胯,並站了一段時間馬步樁,換過一次勁後。才能學習這樣的鍛鍊方法。否則,一上來就是這個,除了傷身,毫無益處!
另外,這個法子不屬於八極門的東西,是馬彪子在四川跟一個老道學的。
據說,學的時候,馬彪子給那老道種了半年的菜,這才答應教。
最後,馬彪子說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lsquo神行術&;rsquo。
我聽了,恍然之餘,我問:&;ldquo幹啥不讓運動員練,他們練這個,不更好拿金牌嗎?&;ldquo
馬彪子當時是笑著對我說:&;ldquo你看下,你跑的樣子,行,你看不到,你看我跑。&;l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