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街尖叫出來。
“你說那個一直取締人騎馬騎太快的阿九就是傳遞那些原料的捕快?”柳芙兒驚訝地看著文軾之,完全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對,他就是牛虎的兒子,牛阿九。”文軾之對柳芙兒點點頭。“小聲點,別驚動他。”
“他不會發現我們的啦。你沒看到他還在那裡對人開罰單,增加國家稅收嗎?”柳芙兒揮了揮手,一點兒也不介意的模樣。
“你啊!這樣子也能做密探?”文軾之覺得她如此大而化之又容易激動火爆的性格一點兒也不適合當密探。
“你懷疑我?”柳芙兒不高興地挺起胸膛對著他,眼看一場跟監又要變成兩個人的親密戰。
“文大人!這俊美的背影,不是文大人嗎?”路人甲發現了躲在樑柱後頭的文軾之身影,興奮地大叫。
“文大人!真的是文大人耶!”路人乙眼睛裡頭再次爆出了星星光芒。“天哪,文大人真的是連背影都俊美,好看到不行!”
“文大人,簽名!簽名!”路人丙興奮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筆,硬塞到文軾之和柳芙兒的身軀之間。
“文大人——”各路崇拜文軾之的人馬紛紛湧出,一時之間如潮水般地淹沒現場。
“文軾之,去你的!”柳芙兒被視若無睹也就算了,被擠到最後,她完全沒有辦法不發飆。“你先去受你的萬民擁戴吧!我要先走了!”
結果,好端端的一場跟監到後來變成萬人簽名握手大會,惹怒了柳芙兒,也急壞了文軾之。
“彆氣了,你應該很高興自己的未婚夫如此受人愛戴才對啊!”文軾之好聲好氣地安慰著氣急敗壞的柳芙兒。
“不好意思,我一點兒也不高興,不但不高興,我還覺得莫名其妙!那些人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你?真是不長眼睛!你明明就是一個只會挑逗女人、油腔滑調、油嘴滑舌,又容易惹女人生氣的無賴,一點長處都沒有……”柳芙兒不悅地一項項數落。
“誰說我一點長處都沒有的?”文軾之聞言,墨黑色的眸子又開始充滿邪氣了。
“你——”接受到他這種熾熱光芒的凝視,她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才怪。“你安分一點啦!”她羞紅了一張俏顏。
“我就是太安分,才會讓你覺得我一點長處都沒有!”文軾之的眸光轉得更為濃烈深邃。“現在你還要我不安分,我怎麼辦得到呢?”掙扎無效、上訴駁回!柳芙兒的滿腔怒火就在他的激烈索求之下,一點一滴地融化於無形之中了。
“我東想西想,都覺得那個阿九不可能是遞送原料的人耶!”柳芙兒在文軾之的辦公房裡頭行來走去。
“為什麼?”文軾之從卷宗裡抬起頭來,不知道為什麼柳芙兒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看,他整天在那裡管理交通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哪裡還有空去幫人遞送原料啊?”柳芙兒提出自己的想法。
“小芙兒。”文軾之聞言,實在很難不啼笑皆非。她這是什麼怪邏輯?虧她之前還經營密探社那麼久!
“怎麼樣?你幹嘛笑得那麼詭異?我說的難道有錯嗎?我怎麼想都覺得很對啊。”柳芙兒斜睨著他,十分不滿意他那副沒有誠意的表情。
“沒有錯。很對。”文軾之以就連瞎子都看得出來的敷衍態度點著頭,點完頭之後,立刻轉移話題,不想再跟她聊這種沒營養的案件。“小芙兒,我說,等這樁案子辦完,我們就成親如何?”
“等案子辦完就成親?”柳芙兒沉吟了一下。“好啊。”她用力地點點頭,以文軾之出乎意料的爽快答應了他。“反正這個案子看起來似乎滿複雜的,可能還要等很久,才會水落石出吧?”
“你真的那麼以為嗎?”文軾之以充滿質疑的眸光瞅著她,在心裡立下時限——
一個月!不,也許連一個月都不需要,他們就能夠纏綿隨翻地過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了!
“你的那些手下實在很不夠看耶。跟監阿九道一段時間,都沒有跟出個所以然嗎?”柳芙兒一邊將器材扔進包袱之中,一邊問著文軾之。
她想做什麼?文軾之的眉頭輕輕一挑,斜睨著她。“你該不會想要自己去跟監他吧?”
“被你猜對了!”柳芙兒難得地扔下包袱,賞他熱吻一記。“你看,我帶這些東西去跟監他夠不夠?竊聽裝置、鏟子,還有——”她打算一項一項地從包袱裡將寶亮出來。
文軾之的表情硬生生地殮住。“你真的覺得那有用嗎?”他的臉部肌肉不停地抽動。“你還沒有從我的例子得到教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