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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平日裡能說的上話的,也不過是一些窮困潦倒的族子,或者是落魄計程車人,跟這些風流雅士還真不是一路的。
張松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也習慣了被人鄙視和厭惡,事實上連在一邊奏樂的女妓也都不大待見的瞥了張松一眼。
張松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只是看向居中的劉表,只見劉表一臉溫和的笑意,看上去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流露出任何不喜的表情,張松心裡暗暗一喜。
“景升真是好雅興啊,眼光也好,這裡可是全成都最好的青樓了,你看這裡的姑娘,是不是特別有味道呢!”
“呵呵,子喬說笑了,各位應該都認識,我也就不介紹了,子喬請入座。”
張松眨了眨眼睛,左右一看,哪裡有自己的座位呢?劉表這是什麼意思,有意刁難一下自己,想要試探自己麼?
張松直接走到劉表的右側下手,這裡是位置最高的地方,張松這個態度相當的明確,就是說,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有資格跟他爭這個位置。
“黃九,你覺得你有資格坐在我的上面麼?”
“這這裡又不是公堂之上,豈能用身份來排位。”
“那該用什麼?才華麼?”張松斜著眼睛不屑的說道:“或者用臉皮厚度和牙齒的數目?”
這一番話頓時說的黃九面紅耳赤,別的就不說了。說到才華,這裡的人真的沒有一個人能跟張松相提並論。
“你,你。哼,我羞與你這等人為伍,景升,今日興盡,改日再聚,告辭!”
交代了一句場面話,黃九掩面而走。
劉表在後面叫了兩聲。見黃九不肯停下,也只好任由他去了,再看向場內的眾人。臉色都是忿忿不平,但卻沒有人出聲,劉表生怕這些人也一怒而去,不過這些人似乎還有不甘。或者是想留下來看看張松到底是意欲何為。所以都腆著臉賴著不走。
“子喬,這有些過了,過了!”
“呵呵,景升何出此言?難道景升覺得在下坐不得這個位置麼?”
“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裡不過是喝酒論文之所,又不是論資排輩的地方,子喬何必如此呢?”
“哦?景升是一心要風花雪月,倒是在下不解風情的來打攪了。不過喝酒論文在下也很喜歡,不如一起論論如何?”
“這。自無不可。”
“呵呵,那景升正在論什麼文呢?”
“左右不過是些吟風頌月的辭賦,怕是入不了子喬的法眼。”
張松微微一笑:“詩賦在下倒是也有些研究,不過,在下到不覺得他們也有研究,景升你可是請錯了人,這些人都是些酒囊飯袋,他們來此不過是想要研究女人罷了,哈哈”
“你”
“張二,莫要欺人太甚!”
“他就是來搗亂的,趕他走!”
張松呵呵的笑著,眼角卻看著劉表的一舉一動,見劉表微微的蹙起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張松又道:“我走可以,不過你們膽子也不小,如今主公病重,蜀中內外不安,各位倒是很有閒情逸致,景升你新敗,丟了漢中基業,竟然也能如此寬懷,真是讓人敬佩啊!明日我定將此事奏明主公,看看各位要如何應對。”
張松的一番話頓時將眾人給說愣住了,想想張松那無賴的性子,說不定他還真的敢這麼幹,想到嚴重的後果,這些人頓時如坐針氈,一個人帶頭之下,很快就陸續告辭跑得乾乾淨淨。
張松嘿嘿的冷笑著,劉表卻也不以為忤,只是安靜的看著,直到整個包間裡空空如也。
“你們停了吧,都下去!”
張松反客為主,直接將那些不大滿意的歌女都給趕了出去,終於,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了張松和劉表二人。
張松笑得有些猥瑣,當然了,那是他長相如此,劉表則風清雲淡,兩人對視無語,半晌,張松呵呵一笑打破了僵局。
“景升真是好涵養。”
“子喬謬讚了,子喬所言俱是事實,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所謂技不如人罷了。”
“所以就風花雪月以自娛?”
“不錯,正是如此,借酒消愁啊!”
“呵呵,當年景升在漢中也借酒消愁來著,不過後來卻將張魯給消沒了,莫非景升想要故技重施,是看上了這蜀中的大好河山麼?”
“什麼!?”劉表的手一抖,手裡的酒灑了一身:“子喬慎言,這話會給在下招災啊!”
張松笑眯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