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在為治癒兒子而奔波,但是並不代表黃忠對現在大漢的局勢就完全不明白,相反,每一個頂尖武者,都不會是笨蛋,因此黃忠很清楚現在大漢的局勢。
自己投效方誌文,意味著站隊,意味著將會成為一個割據勢力的一員,成為這個利益團體的一份子,而且沒有反悔的餘地,也沒有重新選擇的權力,如果自己這次選擇錯了,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前途就此完結,到那時,自己的兒子將會如何,自己恐怕也不可能知道了。
黃忠一咬牙,不管將來自己的命運會如何,首先,先將能給自己兒子延命的東西弄到手再說,若是自己的兒子都沒有了,其他的什麼打算和未來都是虛的。
“將軍,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這個東西?”
“很簡單,”太史慈笑得像個神棍,又像是一個看著獵物被關進籠子的獵人:“只要你在這個協議書上籤個字就行了,這個協議書是由天神來仲裁的,信譽絕對保證,你可以仔細的看看,只要你能夠投效與我家主公,並且宣誓永不背叛,我們就會為你的孩子提供這種護身符,並且積極的幫助你尋找能夠治癒你孩子疾病的方法。當然。當護身符送到你手裡的時候,這份協議才會生效,如何?”
黃忠看了看太史慈,雖然他覺得自己像是進了套子的野獸一樣,但是這個套子卻是自己心甘情願的鑽進來的,而且,別人趕都趕不走。苦笑了一下,黃忠將手裡的護身符卷好,鄭重的放回檯面上。然後從檯面上拿起了那份協議書,看也不看,將手指伸到嘴裡一咬。然後將一個血手印按在了協議書的後面。
“怎麼,都不仔細的看一看麼?”
“沒有必要,只要能將護身符給我,這裡面的內容沒有必要看了!我相信將軍,也相信平北將軍的信譽!”
太史慈笑著佔了起來,繞過案臺正式的給黃忠行了個見面禮道:
“呵呵,很好,那麼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是袍澤了,主公說過,軍中的將士都是兄弟。私下裡我也稱你一聲漢升大哥。”
“不敢!”黃忠趕緊還禮遜謝。
“沒事,我們密雲就是這樣的習俗,公事上你該怎麼稱呼怎麼稱呼,私下裡以年齡論交,何況你還高我一階。叫聲大哥一點都不為過,也請漢升大哥私下以子義稱呼小弟。”
太史慈伸手托住了黃忠的手臂,笑著解釋道。
“這某愧受了!”
“這份協議我會馬上送回主公手裡,同時那個護身符主公應該也會盡快的弄好,漢升大哥你也不必問,我也不知道那護身符是怎麼製作的。但是肯定是價值不菲就是了,另外護身符的製作需要令公子的名帖,你得趕緊給我,最好能跟這協議書一起送走,以便儘快拿到護身符。”…;
黃忠聽了,轉身就要朝外走,太史慈趕緊將他叫住:“漢升大哥這是去做什麼?”
“當然是回長沙拿名帖啊!”
“呵呵,你寫封信叫家人寄來不是更快麼?”
黃忠一拍額頭:“我都急糊塗了,多謝將軍,呃,多謝子義兄弟提醒,我這就寫信讓家裡儘快將名帖寄來。”
太史慈讓黃忠坐在一側的案臺上將書信寫好,看著他滿懷期待的將信交綁在鴿子腿上寄走,才接著緩緩開口道:“漢升大哥,等護身符到了,我建議你儘快將家人都送到密雲去,一方面,密雲也有一位大醫師在,說不定對令公子的病情也有幫助,另外,密雲也遠較長沙更安全。當然,這主要還是看你自己的意思,若是黃大哥覺得在長沙更好,也可以將家人留在長沙。”
黃忠搖了搖頭道:“不,將來還是送他們到密雲去吧,而且華佗大醫師的名字我也聽說過,我兒的病情去讓華先生診斷一下也是好的,而且我既以效力平北將軍,自然應該將家人遷居密雲,我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太史慈搖頭失笑:“漢升大哥,你誤會了,主公並非那種人,不過將來你會知道的,反正去了密雲也可以離開,就當作是去觀光也好,如果住不習慣,也完全可以隨時離開的,就怕到時候漢升大哥的家眷都不想走了。”
黃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種事情只有親身經歷過才知道,靠別人說是沒辦法讓人相信的,何況,現在黃忠還沒有拿到兒子的護身符,基本上,還只是太史慈一個人的一廂情願,現在黃忠的說辭,看起來只不過是推脫不過,所以適當的應付一下太史慈的熱情而已。
只是太史慈顯然沒有意識到這點,在他看來,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有再起變化的可能,現在的關鍵是在黃忠的想法再有什麼變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