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崩緊的弦才得以放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有多孤單,這麼多年來忙到居然沒有一個男人能打動她的心。
在這期間,她不是沒有戀愛過,不過那段感情不知叫不叫戀愛。
他們是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也許是同樣的命運,讓他們走到了一起。她上大學時打著零工拼命掙錢,工作後更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收入,供他繼續讀研,出國深造。
她對他雖說不出是不是愛,但她為他做了一切。就在她等著他們的愛情拉上窗簾的時候,一個電話將她的夢再次擊得粉碎。
思緒慢慢飄遠……
辦公室內……
玫果正拿了支油性筆在小黑板上亂畫。
這個雙眼皮2000塊。上唇削薄1700塊。鼻子4500塊。下頜骨磨削20000塊。隆胸13000塊。全身地抽脂16000塊。提臀再來個20000。
嘖。嘖。好多錢啊。滿面春風。頭頂彷彿飛滿鈔票。
“春花!!!”惱怒地河東獅吼將那些可愛地鈔票炸得灰飛煙滅。
玫果一板臉。快速回頭以牙還牙地大噪門:“叫我玫果。”真要命。從記事起就沒見過面地老爸老媽給她取了春花這麼一個上不得檯面地名字。拍拍屁股走了。她在被這“春花”二字折磨了二十一年後。終於鼓起了勇氣改名玫果。但所有人還是習慣地叫她春花或者花花。悲哀……
她也不是那讓人吼來吼去的小白菜,將黑板拍在桌上,“喂,米蟲,春花二字哪兒得罪你了?你無時無刻的掛在嘴邊上。”
“你居然敢叫醒手術中的病人,換材料。”
“我那是追求完美。”
玫果揚起眉頭,所長巡察,就在玻璃門對面,聽到這邊的吵嚷,向他們看了過來,不能在這關鍵時候丟掉狐狸笑,放下揚起的眉毛。
忍……
“你居然敢騙病人說你那原裝鼻子是做出來的。”
再忍…。。
“我從頭到尾沒說過我的鼻子是做出來的,只是說我的鼻子是完美的E型。”有意把E字拖得老長。
一定不能被這傢伙打破了自己良好的耐性,這可關係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