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鬱結,元氣脫虛,又受了風寒,才導致昏迷不醒……”太醫文縐縐的說了一堆。
弈風聽得更是不耐煩,打斷他們的話,“我要的是結果,會怎麼樣?”
太醫被他一吼,更是害怕,抖得更厲害,“已開下藥方,這便去要人熬煮湯藥,等醒來後,服些湯藥,出上一些汗,便無大礙。”
“那什麼時候會醒?”弈風隔著珠簾望了望垂下的床幔。
眾太醫面面相覷,見他臉色一沉,馬上接道:“小的這就去吩咐人選熬些薑湯來,喂郡主服下後,想必不久就會醒……”一邊說一邊小心的偷看太子臉色。
“想必,想必,一群廢物,還不快滾。”弈風只覺怒火中燒,這氣又不知該往哪兒發。
那些太醫慌忙逃竄,出了門,才略鬆了口氣,有太子在那兒守著,哪敢耽擱,急著去藥房操辦去了。
弈風緊盯著那不時隨風輕動的床幔,不知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不讓她知道玫家父子的事,而又能釋懷,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心煩意亂,叫人送了酒上來。
小嫻知玫果睡覺,嫌放著這冬天的維幔氣悶,不喜歡落賬,怕她一會兒醒來不喜,又引發病疾,反正外間太子也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婿,也就撩起了床幔。
走出外間,見太子雙眸內布著血絲,眼裡盡寒光照人,也有些害怕,但他終是尊貴之身,這麼在這兒守著也不是回事,又不敢趕他走,輕聲道:“太子殿下,郡主有奴婢服侍著,您不必過於擔心,要不奴婢為您備些被褥,在軟榻上暫時小歇?”
弈風只看著床上的沉靜的身影,淡淡道:“不必了,你去休息吧。”
小嫻無奈,也不敢惹他,只得給暖酒的爐子裡又加了些炭,退過到門外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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