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家之事對我心存怨意,加上玫果昏迷不醒,他自不肯回來見我,他不回來,怎麼肯放衛子莫回來受罰?所以衛子莫不回來,才對了。”
“奴才愚頓,想不明其中道理。”
皇上笑了笑,“如果他有辦法救下玫家父子,以他。那脾氣,哪能忍得玫果的惡言薄言?還不巴巴的告之她,討得她歡心?再說,如果玫家父子得以脫身的話,他又何必對我存下這麼大的怨念,不肯來見我?他違抗皇令,我自不會斬他,難道還斬不得衛子莫?他又怎麼會放衛子莫回來?”
太監這才想明。白,“皇上英明,可是太子到現在也不來見皇上,皇上對這事不再追究?”
皇上嘆了口氣,“我命中少子,如今也就三個兒子尚在,那小的身體又弱,還不知能不能活到弱冠,只剩下他與子陽。他自小養在外面,卻死心踏地的鎮守邊關多年,全無怨言,召了他回來,對朝中權利也是全無爭奪之心,他智勇雙全,卻又不爭,這樣的兒子,你讓我為點小事,逼他反嗎?”
太監心裡一驚,“奴才糊塗。”
皇上也不責備,“罷了,聯知道你看不得衛子莫出生貧寒,卻步步高昇,他對你又全無敬意。他不過一界武將,除了對風兒死心踏地,也無爭強好勝之心,你當他不存在便是了,無需同他一般見識。你和子陽雖然親近,自然偏幫子陽,但治理國家,可不是看和誰關係好便指著誰成事。”
太監冷汗直冒,皇上坐在宮中,對他們私下的動靜卻是明明楚楚,就連他和衛子莫之間的矛盾也瞭如指掌,又一言點破他與子陽竄通,哪裡還敢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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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安排好府中事務,該裝的樣子也裝得差不多了,怕時間長了終究會露出把柄,再加上軍務上,弈風也丟不開身,索性仍回弈院避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