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連咬人的動作都是一模一樣,不過讓她現形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水……
下了水,她那不會水的習性就全露出來了,只不過這後山的水現在極為冰冷刺骨,就怕她抵不過,這下水泡泡,上來難免要大病一場。
不過看她這個無賴相,這氣又不知打哪兒出,轉念一想,肖巧射殺怪蛇時用的那小金弩,那東西既然帶著防身,那她從外面回來,那小金弩不會不帶在身邊。
略退開一步,將她從上看到下。
玫果本來就心虛,被他這麼看法,更覺得心裡沒譜,張口亂叫,“你做什麼在別人身上色眯眯的亂看,小心我叫人挖了你的眼睛。”
現在天冷,她又剛才外面回來,穿著厚錦絨外袍,但依然體態苗條,身上不可能藏得下那把小金弩,心裡迷惑,難度那東西,她先行放在了別處?
但又不甘心,伸手探進她的衣襟搜尋。
不料卻碰到她柔軟的豐滿之處,即時愣住了。定定的看著她,細白的俊臉慢慢漲紅。
玫果怒到極點,再也忍無可忍,用力一掙,離洛呆愣間,也沒再強抓住她。被她這麼一掙,也就鬆脫出來,一揚手,重重的一巴掌摑在了他的臉上。
離洛也不避,硬承了她這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痛,白皙的面頰上,片刻間浮起幾根紅手指印。
慢慢縮回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的確是他先冒犯了她。
玫果一巴掌下去,也有些後悔,雖然是他無禮在先,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縱了,垂下手,手握成拳,掌心也是火辣辣的痛,打人的人都這樣,可想被打的人該有多痛,但二人之間本說不清誰對誰錯,服軟的話,自也說不出口,撇開視線,不看他紅腫的臉,“你出去吧。”
到這份上,離洛也覺得尷尬,點點頭,退開一步,玫果也跟著站直身,往旁邊讓開,裙幅掃過離洛的腿。
離洛感到有什麼東西在他腿上輕輕碰了一下,靈光一閃,又迅速拉過玫果,不顧玫果再次瞬間暴發的怒氣,掀開她的長袍下襬。
她寬大的長袍裡,腰間繫著一條紅色的絲繩,兩個結頭綁著在一起,其中一個墜著一個精緻的荷包,別一條下面繫著的正是那把他所見過的,如玩小兒玩意的烏金小弩。
他扯下小金弩拍在桌上,瞪看著玫果,“你還有什麼話說?”
玫果咬了咬唇,乾咳一聲,知道賴不過去了,一摔手,摔開鉗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你想我說什麼?”
離洛只不過一時間難以接受這突然來的這許多的事,玫果死讓他痛入心肺,只盼能死了下去尋她。玫果活著,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大喜,這一悲一喜,都是到了極限,讓他一時間無法適應。
偏偏那個讓將他看光摸光的肖巧居然就是玫果,而他還向肖巧求過婚,這在玫果眼裡怎麼看他?這份難堪讓二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為怪異,完全不知該如何自處。
換成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話,拼死的儘快離開,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但是他這時卻不知該怎麼辦,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杵在那兒,不敢看玫果,他的確不知想讓玫果說什麼,過了許久下定了決心,一抬臉正視玫果,“你想怎麼處置我?”
“我沒想過要處置你。”她現在已經知道了一切,知道的還有一些離洛所不知道的事,他不過是為了村民的生存問題,才被子陽利用。
如果自己不被那惡魔換魂,又哪能不知道這一切,而讓他們處於這些為難的處境?雖然這些不是她所為,但又有哪樣事不是因她而起?
再說那怪蛇之事,真的是因她本人而起,而非惡魔……
只不過離洛不知罷了,如果知道了或許就不會自責,反而會怪她了。
離洛點了點頭,眼裡盡得糾葛和痛楚,“我明白了,我會離開弈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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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想在這兒申明一下,關於雅雅的畫,是人家敖了許多個通宵畫出來的,不管是寫書還是畫畫,都是眾口難調,所以畫出來的畫有可能不是有些親親所喜歡的型別,畢竟每個人想象中的人物是不同的,所以如果有不喜歡的親親,提意見,雅雅會很虛心的接受,但希望大家注意口氣,不要中傷,否則果子會覺得很不開心。再說這些圖也是我認為好,才會發上來給大家分享的。
有親親說七色的美男圖怎麼樣,那些不過是黑色禁藥等人畫出來釋出在網上的圖,搜了來貼上去就完事,與雅雅一根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