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指的什麼,臉沉了下來,但很快又是一鬆,比剛才更是漫不經心,“早知這樣,我剛才就該讓玫家二將軍見我一見,沒準往鎮南王那兒一報,還給我正了個名,收到你夫侍一例。”
玟果呸了他一口,“休想。”
她地弈園已經是啥人都有。亂成一鍋粥了。再多他這麼個地下王朝地二把手。那可真是世界大戰了。
“怎麼?我做你夫侍。還差了不成?”他伸開手臂。展示著自己地。見玫果一臉地不屑。假意解衣釦。“要不要。脫衣驗身?”
“打住。打住。”玟果沒心思再和他瞎扯。“還是說正事吧。去射殺那技師之事……”
“算了。我就幫你這一回。不過我可是要討回報地。”他翻身下床。不知怎麼。剛才聽到她與俊之地那番話。對她竟動了惻隱之心。一個女子能這樣委曲求全。實在難得。
“什麼回報?”玫果沒想到他突然轉變。反而提高了警惕。
他欺近她。伸手在她下巴上輕輕一勾。“比如做你地夫侍什麼地……”
玟果側臉避開,“沒門。”
“你一個郡主,還怕多我一個人的飯吃不成?”他不正不經的笑著。
玟果抽了抽嘴角,也裝模作樣地吻了吹蔥蔥白玉指尖,斜看著他,“如果當小貓小狗的養著,別說一個你,就是十個,二十個你,我也養得,但夫侍嘛……”玫果頓了頓,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兩聲,“你這麼大個當家的,我吃不下,也沒興趣吃。我們明天怎麼行動?”
釋畫不以為然的笑了,“你那些夫侍,只怕也沒一個是底子清白單純地,我去到你那兒也不過是大巫見小巫罷了。明兒不忙行動……
玟果淡淡一笑,他作為地下王朝的二當家,知道自己院子裡的夫侍們不簡單也屬正常,“我那些夫侍,也是早晚要處理的……她剛出口,想到慕秋,就少了底氣,現在真不如以前那般說怎麼就怎麼了……“為什麼不行動?”
釋畫微微一愣,她的夫侍可都是難得之人,她居然要打包處理,“你與她們約在明晚,明天大白天的,怎麼去色誘那廝?”讓他大白天地裝個女人出去招搖,萬一闖上哪個認得自己的兄弟,這以後的威望可全葬送在玫果手裡了。
玟果‘噗’的一聲笑,已經在幻想一個懶洋洋的美女勾引一個色鬼是什麼樣子了。
釋畫白了她一眼,“既然有你二哥那訊息,寒宮鈺不會不知。等天亮了,你給寒宮鈺回貼,報病,拖上幾日,這樣一來,寒宮鈺只會當你為太子之事氣結,並不會有所懷。我便有時間查清楚他們地狀況,尋得好時機下手。”
玟果暗贊他心思敏捷,剛聽來的訊息,馬上就能利用上,也難怪當得他的副手,“除了射殺那人之外,我還要一個人。”
“呃?你要誰?”
“假雅兒!”
“她並不知雅兒在哪兒,你要她做什麼?”
“她雖然不知雅兒在哪兒,卻是寒宮雪的線頭……”既然有了這個線頭,她怎麼能不順藤摸瓜?尋到真雅兒?
“那雅兒到底是什麼人?讓你這麼在意?”
“是我一個至交好友的親妹妹。”雖然釋畫是弈的人,但也絕不能讓別人知道謹睿和佩衿的真實身份。
“那個對你很重要?”釋畫低頭審視著她地眼眸。
“我的命是他救的,他對我恩重如山。”沒有謹睿的無回,她只怕早就魂飛魄散了,哪裡還能站在這兒。
“原來如此,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釋畫輕點了點頭。
“什麼?”
“你如果真為你的恩人好,不如設法,殺了雅兒。”
他說地極為平淡,聽在玫果耳裡,卻驚得後退兩步,“你在說笑。”
“她現在不過是吊了口氣,要生不能要死不能得,生不如死,即使是有迴天之術,也救她不得。一則,她的家人見了,只會陡增痛苦和仇恨;二則,寒宮雪死死捏著她,不讓她死,定然有不可告人地秘密,我想這個秘密就在你那恩人身上。那你的恩人也只會為了個不死不活之人受人要挾。”
玟果沉默了,無法想象一個全身被剝了皮,卻不死地人,是何等痛苦。
釋畫所說,要她殺了謹睿的親妹妹,是何等殘忍無情,但現在地情況,難道又不殘忍可怖?
“我做不到。
”她無法對謹睿和佩衿的親妹妹下手。
“如果你願意,我們到是可以出手幫你。”
玟果搖著頭,神色黯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