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身邊,看著攤在櫃檯上的那些沒來得及包紮的中藥,“這些是要包起來嗎?”
“嗯。”小廝應了一聲,開始包紮。
慕秋靜看了一會兒,知道該如何包紮,一聲不出的幫小廝包起藥來。他受傷的手有些不便,包藥並不麻利,但畢竟多了雙手,小廝的工作瞬間得以舒緩,忙笑著道謝。
玟果象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等待看病的病患難免有喜歡好事的人,八嘴八舌的小聲說著八卦新聞,“你聽說沒有,昨天燕國的使者被刺殺了。
”
“我就說昨天夜裡怎麼鬧得滿城扣拿刺客,話說,那使者死了沒有?”
“死了,聽說是一劍畢命,還聽人說那刺客來去如風,好了不得。”
旁邊的一個青年露出一臉的神往。
玟果眼角間見慕秋包紮藥物的手略為停頓,隨即又開始手中的活,再沒有異樣。
午飯和晚飯都是抽空閒間,草草應付,直到近掌燈時間,診治完最後一個病患,等小廝離去,才上了門板。
慕秋這時才想到,應該離去,取了長劍,“郡主如果沒有別的事,慕秋告辭。”
玟果將手中的繃帶藥物丟在書案上,冷眼看著他,“在我沒確認你的傷沒大礙之前,你只能呆在這兒。”
“這點傷不敢再勞煩郡主。”他撇開臉不敢看她微帶血絲的眼。
“弈園不需要殘廢,脫衣服,我耐心有限。”已經累了一天,實在不願再和他糾纏,說出的話自然也沒什麼好口氣。
玟果冰冷的話令他麻木的心輕輕一顫,自己再怎麼憎恨她,終究是她的男人,以她的性格的確容不下自己身體有任何殘缺。
慕秋將烏金長劍平放在書案上,瞪著她,粗魯的拉扯著衣釦,其中一粒釦子承受不了他的力道,脫離了衣衫,在地上彈了幾彈,滾落到角落裡。
玟果翻了個白眼,那小P孩跟他們結下的怨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要自己來受他們的這些鳥氣,給他處理傷口的手也是沒輕沒重的,與昨天的小心絕不相同,痛死他活該。
慕秋看著她毛手毛腳的動作,簡直象在給一頭牛剔骨。暗暗苦笑,硬是咬著牙不皺皺眉頭,額頭上卻滾下大滴的汗水。
玟果抬眼看了他痛得慘白,卻強自忍著不加以表露的臉,嘆了口氣,手上動作也輕了下來。他又不知自己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人,跟他一般見識,又有什麼意思。
處理好他的傷口,在收拾換下來的繃帶時,視線落了在放在書案上的長劍上,自己弈園真是臥虎藏龍啊……刺殺燕國使者……呵……自己園子裡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慕秋隨著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長劍上,病患的八卦,她不可能沒有聽見,她到底是對自己全無懷疑還是……但她望著長劍沉思的神情,絕不會全無察覺,以為她會向自己問起此事,結果她什麼也沒問。
玟果收走了用過的繃帶,拾起地上的鈕釦,拿出針線,別手別腳的將那粒鈕釦釘回原位,披頭蓋臉的丟回給慕秋,轉身去了裡間。
慕秋看著那粒針角縫得極為難看的鈕釦,眼裡堆起復雜的色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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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寧願去親頭豬
無彈窗小說網,萬名書迷同時線上 果從裡間出來,換了身全黑的短打衣褲,倒讓慕秋微T+ 向窗外,已是月黑風高。
“你老實呆在這兒,哪兒也不許去,如果你敢違逆了我的話,我不會對你客氣。”玟果虛張聲勢的威脅他,對付這種人,客氣了,他還不買帳,不如當惡人來得自在。
不等他,也不指望他答應,開門出去了。
師傅說過,鬼面死前,將所有毒藥銷燬。死後,他製作毒藥的處所被朝廷接收,但由於沒有這樣的用毒高手可以接著那些毒藥的配置,所以那間配毒室便閒置了,平日只是派些官兵把守。
之所以不毀去配毒室,是因為朝廷對鬼面極為顧慮,怕有傳人流傳在外,便以此為餌,誘他們上勾,斬草除根,所以一直重兵把守。
但事隔多年,一直沒有鬼面傳人出現,那間配毒室也無人問津,把守的官兵也懶散了,就算當班,也是閃過一邊聚在一起賭博喝酒。
既然鬼面全家死於非命,那他的毒在世上出現,那出處最大的可能便是那間配毒室,只要能確定配毒室果然還有尚存的毒藥,那是誰將這些藥物偷出,以玫家的勢力,查探起來也不是難事。
不過以朝廷對鬼面的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