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原地,大滴的淚滾了下來。只怕他以後都不會再搭理她了。
村長夫人被丈夫瞪了兩眼,心情更差,呵斥女兒,“只知道哭,連一個瞎子都搞不定。”
銀杏更覺委屈,“誰要你管。”跺著腳哭著跑了。
玫果一路上都很沉默,她不知道瑾睿有沒有聽見自己剛才的那席話,如果聽到會怎麼看她,說了一大堆,歸根結蒂就是一句,要死賴著他,忘了自己看不見,轉頭去看他表情,結果什麼也沒看見,才想起自己眼盲,納悶了一陣,乾脆不想了。
回到家,他便放開她,自行去生火做飯,玫果這半天沒聽他說一句話,心裡七上八下的,覺得該找點什麼話來說,但又開不了口,乾脆去洗了手,尋了藥丸來搓。
搓了一會兒,聽他走出廚房,側著臉,對他道:“我可以幫你做事的,不會白吃白住。”想了想,現在自己只會拖累他,說這話,有點太不要臉,又補充了一句,“我會盡快熟悉的。”雖然現在還沒習慣眼盲,但總會習慣,只要自己努力些,再努力些。
瑾睿轉頭看了看她。轉身進了廚房。心想,你什麼事也不做,也無防,不過這句話,他沒說出來,玫果性子有多好強,他不是不知。
玫果沒等到回答,拿了那些藥丸出氣,搓圓了又捏扁,捏扁了又捏尖。
瑾睿做了飯菜端了出來,從她手裡奪了還在蹂躪的藥丸換了碗飯在她手中。
看著手中藥丸,哭笑不得,那藥丸竟是一隻小小的兔子,用手拈著藥碟裡的藥丸,方的,尖的,長的,短的,貓頭,狗頭,啥都有,就是沒一個圓的。飛快的掃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將手中兔子丟進那堆怪物裡,放過一邊,於她對面坐下。
玫果不知道由於自己一時的小脾氣,後來許多天裡,來看病的病患拿到的藥,都是這些奇怪的東西。
飯後治眼,玫果不肯再扶著瑾睿的腰,堅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