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秀髮,襲成一束,繞過她一側肩膀,放到她身前,露出她修長粉嫩的頸項,放下手中軟巾,雙臂環過她腰間,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低笑,“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不管你來不來,我都會備下你這份。”
玫果正側臉去尋褻褲,聽了這話,全身一震,入眼是被吹起來輕裹在她白袍外的一方天青素色袍角,身子瞬間崩緊,剛才出沐時,明明是宮女在身邊,何時變成了他……
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吸進的氣,慢慢撥出,抬手覆上他環在她腰間的手,想著他所做的一切,心裡盡是柔情,但想到自己身上僅著一件薄袍,裡面空無一物,又是一窘,臉上飛起兩片紅霞,“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他側臉輕輕吻了吻她的耳鬢,看著她白皙的肌膚,慢慢泛起紅暈,聲音啞了下去,抽出手反覆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從手到小臂,輕輕來回撫弄廝摩,剛被熱水浸過的肌膚柔滑如緞,滑不留手,“來的剛好是時候。”
玫果心裡一蕩,臉上滾滾的發燙,咬著唇,說不出話來,他摩挲在她頸邊的唇,也是滾燙灼人,手臂上的麻癢,讓她心臟猛的一收縮,她感覺到他在向她暗示著什麼。
心怦怦亂跳,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扭頭尋找宮女的蹤跡,身後除了他,哪裡還有別人,“下人會進來取這些浴具……”
“不喚他們,誰敢進來?再說,進來看見,也無防。”他看著她慌亂的眼眸,勾唇笑了,深幽的眼眸一點一點黯了下去,“我懷中是自己妻子,有何可怕?”
玫果不敢抬頭看他,儒雅的外表,霸道的內心,他的遷就只限於她,她不是今天才發現,卻不想他對別人竟無所謂到這個程度,“如果你懷中不是你的妻子,你還會怕不成?”她不信他這樣的人,會有怕字。
他的唇微離她的粉頸,吃笑出聲,“不曾試過,不過家有虎妻,想來是怕的。”
虎妻?玫果挑眉扭頭笑看他,“我幾時管過你?你就算在外面有一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