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麻麻的,不嚇人嗎?”
玫果抽了抽嘴角,“一個大男人,就這點膽子。”又回頭,提高燈籠接著在樹杆上一點點的照。
“小妖精,你在找什麼?”
“這樹上好象藏了東西,但我怎麼就找不到。”玫果見他語氣轉好,也不再為難他,至於他死不肯改的稱呼,只是蹙了蹙眉。
離洛聽她這麼說,也是好奇,不知什麼東西能讓她這麼緊張,湊了過來,幫她一起查詢。
抬高頭,見頭頂樹杈有一處陰影,毫不客氣,順手搶了玫果手中燈籠,往上照去。
玫果‘喂’字剛出口。見他伸長手臂,在上面摸著什麼,忙住了口。
不一會兒功夫,見離洛從上面掏了一樣東西出來,連著燈籠一起遞給她,“是這個嗎?”
玫果接在手裡,見是一個包裹得很嚴實的油紙包,也不知那人藏的是不是這樣東西,搖了搖頭,旋即又點頭,“可能是吧。”
“可能?”離洛‘嗤’了一聲,不再理睬玫果,自己的問題也懶得再問,轉身就走。
玫果捏了捏那油紙包,裡面有三個乒乓大小的球狀硬物,猜不出是什麼,但這黑燈瞎火的,雖然提著燈籠,終是不方便拆開來看。
見離洛要走,將手中燈籠杆,飛快的往腋下一夾。一把將離洛的後領連著他晃在腦後的一縷馬尾一同揪住,拽了回來,“先別急著走。”
離洛象是頭皮都要被她扒拉下一塊,痛得哇哇大叫,“放手,該死的妖精。”
扣著她的小手,以高難度的動作轉身,將仍握在她手裡的後領和髮束拽出來,一臉怒容的瞪著她,“你是女人嗎?”
“你是男人嗎?我們家慕秋刮骨去毒,骨頭裡釘釘也沒皺下眉頭;我家佩衿被寒宮雪活剜,差點開膛破肚,失血而亡,臉上始終在笑,沒出一聲,哪象你……不就拽到一點頭髮嗎?叫得象殺豬一樣。”
玫果斜拉著嘴角將他看著,一臉的不屑。
離洛胸腔都快被她氣炸了,一張臉漲得紅黑紅黑的,鼻子裡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你們家的,你們家的,你們家這麼多能人,你拽我做什麼?”
“他們在這兒,我還能拽你,早把你有多遠踹多遠。”玫果對他的怒視全不以為然,將腋下燈籠,往他手中一塞,“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離洛又是重重一哼。丟了燈籠,轉身就走。
“姓離的,你敢走,我就告訴所有人,你那東西長得特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