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拱著手。微曲了曲身,微笑著道:“多謝夫人。”
玫果臉上微紅,他還從來不曾這麼叫過她,按下他的手,“是憂兒的功勞。”
“憂兒?”末凡笑意微頓,越發的吃驚。
“嗯,憂兒想從政。”玫果笑吟吟的將他看著。
“你同意了?”末凡沒忘她說過想憂兒過平凡的生活,不想他涉政,雖然在燕國之時,母親上朝之事,總將他帶在身邊,但他卻並沒當真教授小饅頭什麼,就怕違了玫果的心意。
玫果眨了眨眼,陽光透過樹梢,將她的眼眸照得澄亮,“我不想當皇帝,只能讓憂兒來當。”
末凡微仰了頭,深吸了口氣,將這意外的喜訊消化,低頭笑看著她,“甚好,等憂兒有能力執掌天下,我便陪你退隱,開家醫坊,過平淡的日子。”
玫果笑著伸出小指頭,“一言為定?”
末凡也伸了小指與她勾在一起,“一言為定。”
她環了他的腰,將頭靠上他的肩膀,真盼那一日。快些到。
他環了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攬緊。
真想這麼一直抱著她。
過了兩盞茶的功夫,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走吧。”
玫果也是不捨,但卻不敢耽擱了他的正事,只得點了頭,應允,神色有些黯然,“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不久,我叫人照著弈園在新都修了座院子。”
玫果的心情這才好了些,他事務如此繁多,也就不再拿七星之事煩他。
他仍牽了她的小手,慢慢走出樹林,放了她的手,“我看你上車。”
玫果望了望不遠處,他的車隊,那些護衛,已等得不時伸長脖子張望,不再拖延他的時間,轉身上了馬車,向他揚了揚手,“走吧。”
他點了點頭,走向自己的車馬。
玫果見他上了車。才落下車簾。
。 。 。
玫果一行,回了弈園,已過黃昏,天邊尚留著一抹豔紅殘陽。
剛進大門,便聽下人來報,說太子明日一早,要護普皇和一些重臣前往新都。
玫果心裡又是一陣失望,還是晚了一步,沒能見上一面,慢下了腳步。
“太子,什麼時候離開的弈園?”
下人跟著她身後。“太子尚未離開,怕是想等等看,能不能等到郡主回來,見上一面。”
“他現在人在何處?”玫果腳下一頓。
“在‘春花秋月’……”
玫果也不回自己院中沐浴更衣,急急向‘春花秋月’奔去。
到了門前,也不讓人通報,徑直闖了進去,掀了珠簾,喘著粗氣,立在拱門前,見他正轉過身,定定的看著她,眼裡是喜,是慰。
他身上正半搭著鎧甲,裡面白袍還沒束起,胸襟大開,露出精壯的胸脯。
雙手正捏著裡面白錦袍的束帶,看來是正在著衫,準備動身。
玫果略喘了口氣,拖著跑得酸漲的腳,慢慢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臉,“總算趕上了。”
‘哐’的一聲,他搭在身上的鎧甲落地。
將她一把樓住,緊緊納入胸膛,手中束帶也滑在腳邊,“我以為見不上你了。”
玫果也是欣喜,在他懷裡賴了一會,蹲身拾起腳邊束帶,為他牽扯身上衣襟。
他捉住她的小手,眼裡燃著火,“不忙穿。”
玫果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子一懸,已被他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他緊貼著她的身體滾燙。
她紅了臉,“不是要走了嗎?”
“不急這一時。一會兒路上快上一些就是。”
“我一路風塵,還沒沐浴……”玫果這許久沒見他,也是想他得緊。
他將她放下,含了含她豔紅的唇,窄眸裡的火炙熱了她的心,“我不嫌棄。”
站直了身,在她注視下,一件件除去身上衣衫。
玫果呼吸一緊一窒的挪不開眼。
。 。 。
玫果為他束著腰帶,“路上小心。”
“放心。”他自行扣上鎧甲。
玫果後退一步,將他打量了一番,在邊境時見他,就是這般模樣。
弈風伸臂攤著手掌,“你夫君如何?”
“帥呆了。”玫果笑著上前為他理了理耳邊碎髮。
他“呵……”的一聲笑,一手抱了頭盔,一手攬了她的纖腰,“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