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手很感興趣,竟然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最後他還招呼邊上的果敢同伴把將屍體挪了個位置。
“這名死者我們怎麼處理,需要報警嗎?”丁曉嵐問。
賽雷說:“報警?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等警察來了天都黑了。再說警察真要來了我們還得去警局錄口供什麼的,豈不是耽誤了行程?”
“那你說怎麼辦?”
“這事你就別管了,我來處理。”賽雷招呼幾個同伴把屍體抬起來往路邊的田地裡一丟,就對眾人說:“大家出發吧。”
“你們怎麼能這樣!”丁曉嵐喝斥起來,覺得他們太不尊重死者了。
賽雷冷道:“要不大小姐獨自留下來在這裡等警察來,我們先上路?”
“算了,我們走吧。”戚路上來輕拉著丁曉嵐的手。
丁曉嵐眉頭緊蹙,她用力地掙開戚路的手,轉身跑到田地裡,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放進了屍體的內衣口袋裡。
車輛繼續前行著,司機扭過頭來操著不熟練的雲南話對丁曉嵐說:“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你的那些錢啊,死者家屬是拿不到的,警察會在家屬認屍之前就把錢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我願意行了吧!”丁曉嵐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戚路看丁曉嵐臉上怒意未消,知道她還在生大家的氣,可是戚路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點了根菸抽了起來,默默地看著窗外一晃而過的景色。
司機說的沒錯,在這片土地上,官員貪汙**,老百姓生活貧困,只好靠種植鴉片為生。地方武裝和政府軍斷斷續續地打了幾十年的戰,丁曉嵐是在國內城市裡成長的女孩,她是無法理解賽雷這種在戰火中長大的年青人對待生命的態度,當然也無法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