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一職是經過眾多長老公開推選而出,何來篡奪一說。”鳳七娘也在反駁偷襲者的話。
戚路眼珠一轉,把手放在嘴邊示意他們噤聲,然後高聲對外面說:“既然是你們狐族恩怨,那就與我無關呢。 俗話說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放我和小丁出去,我也不管你們的閒事,如何?”
“那可對不住戚先生了。素聞你機智過人,又身懷絕世法術,連修煉了五千年的禍鬥都不是你對手,我又怎敢輕易放你出來。請先生耐心等上片刻,待我取了胡玉玄的狗命,自然給你解藥。”
原來戚路逃走是假,想借機溜出去等偷襲者現身後再殺個回馬槍是真,可那偷襲者也是聰明之輩,識穿了戚路的計謀。
“不如我先衝出去,你們跟在我後面見機行事?”鳳七娘提議。
“不行。”戚路一口否定,說:“敵暗我明,貿然出去只怕是暗箭難防。”
“那怎麼辦,總不能在這等死吧?”說話間鳳七娘又看到屋外飄進一股黑霧,她正要作法消除這妖霧,卻被戚路制止了。
“我有辦法了。”戚路輕笑著對他們一陣耳語,聽得眾人頻頻點頭。
屋外的偷襲者見會議室內沒有動靜,正思量他們是不是在耍什麼詭計時,就見會議室內的霧倒飄出來,緊接著戚路仗劍直飛而出。
“出來吧朋友,你我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倘若戚某輸了任憑你發落。”
廳內一片死寂,戚路突然感覺到背後有陰風吹了過來,他反手一劍刺去,只見一個黑影在他面前一閃,就消失在身後的柱子裡。
戚路默唸狐敕二字將劍收回袖中,然後將右手食指放在嘴中咬破,用流出的血在左手心裡龍飛鳳舞地寫好一道血符。
只見他冷喝一聲,揮起左掌朝黑影隱身的柱子打去,隨著金光一閃,水泥柱面上就龜裂開來。
但偷襲他的黑影並未如預料般現身,戚路知他已在隱身柱內之時藉著土遁安然遁去。他忙學著胡玉玄的招式把手一揚,雪白長劍又重回到手中。戚路眼睛警惕地四下張望,以防黑影又來暗襲自己。
誰知戚路才走幾步,就覺眼前一黑,步伐也蹣跚起來,他暗叫不好忙以劍撐地,半跪著不使自己跌倒在地。
“戚先生,得罪了!”隨著冰冷的話語在身後響起,戚路後背中了一記重拳,頓時被打飛在地,手中長劍也被一股強力盪開,脫手拋落在地。
戚路強打起精神從地上一躍而起,就看到眼前站著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只見他腳一勾,就把長劍挑起拿在手中。
“終於露出原形了啊。”戚路聞到他身上那濃厚的妖氣,毫不猶豫地念起咒來,準備單手擊地,使用咒語來制伏眼前的妖怪。
中年人那能給他這個機會,只見他把長劍一揮,戚路就覺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僵住了,雙腿被驀然出現的寒冰凍住。不僅如此,連雙手也被冰封,停在胸前不能動彈。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嘴巴也被凍住說不出話來。
“雖然你非妖族中人,但也得憑藉自身真氣來持符唸咒對付敵人。只可惜你現在身中失神散,強行使用法術就會體力透支,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中年人欺身而來,用劍背狠砸戚路的腦袋。
“戚先生請稍等片刻,等我殺了那狗賊就解了你的冰霜術。”這是戚路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會議室內剩下的三人正在緊張之時,中年人已昂首走了進來。
“師弟,竟然是你?”胡玉玄看清來人面貌後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胡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鳳七娘怒目而視,但更多是迷惑的眼神。
丁曉嵐看到這名叫胡羽的狐妖出現在自己眼前,不由擔憂戚路的安全來。她躊躇著向外張望,卻被胡羽如老鷹抓小雞般提起,將她強行按在椅子上坐好。
丁曉嵐剛想掙扎,就發現自己如石頭般不能動彈。
“小姐,請原諒我對你使用了定身術,你還是老實當個旁觀者看熱鬧吧。”
丁曉嵐想罵他幾句卻口不能言,只好氣鼓鼓地望著他。
胡羽轉過頭對鳳七娘說:“七姨,此事和你無關,我殺了胡玉玄自然放你走。”
“胡羽,你這樣做就是與整個閃族為敵,你逃得了嗎?”
“哼,自從這混帳東西害了師叔胡卿雲後,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今天我非要殺了他不可!”說完他舉起了劍。
胡玉玄驚恐交加,忙起身抵擋,誰知才站起來,就覺胸口煩躁無比,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