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模樣,她的眼角掛著淚珠,手抓著睡袍,胡亂地擋住了身子,倒像是一隻楚楚動人的小羔羊。
“那個……要不這樣吧,你再好好練一練**心經,等我哪天有心情了,再來找你,我要是滿意了,咱們的條件還算數。”
“賈思邈……”
賈思邈頭也不回,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中空蕩蕩的,空氣中飄散著陣陣靡糜的氣息,還有床單上的那幾朵嫣紅的玫瑰花,在燈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刺眼。呆呆了幾秒鐘,於純抹了抹眼角,一聲不吭地走過去,小心地將床單……
嘎吱,房門又開了。
賈思邈探身子又走了進來,看了看於純,問道:“那個……於老師,我能喝點水嗎?口有點兒渴了。”
於純低垂著頭,平靜道:“冰箱裡面有,你自己去拿吧。”
賈思邈又走到了客廳中,拿了罐兒啤酒,灌了幾口,笑道:“味道還真是不錯。”
是啤酒的味道不錯,還是別的什麼味道不錯呀?於純緊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的淚水滴落下來。
賈思邈把玩著罐兒啤,眼睛看著上面的商標,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恨胡媚兒,就是因為她害你,不能讓你呆在陰癸醫派了嗎?”
“對,就是這樣。”
“那我是真沒辦法了,我想聽實話。”
“我……我爸爸、媽媽,都讓她給害死了。”
“什麼?”
“聞仁老se鬼派人,將的爹孃給抓走了,來要挾我。我答應了胡媚兒,不跟她爭奪陰癸醫派宗主的位置,然後,聞仁老se鬼又提出了一個要求,讓我當他的女人,我沒同意。等我見到我爹孃的時候,他們……他們被聞仁老se鬼給下藥毒死了。”
於純望著賈思邈,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