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像白勝凱那樣張揚,他的行事風格比較低調,甚至來說,還有些孤僻。所以,賈思邈跟他還真沒有打過什麼交道,也不太瞭解。
於純問道:“我呢?我也要來一份。”
賈思邈皺眉道:“於純,你說什麼呢?你又不是我們醫院的大夫。雖然說你跟兮兮是好姐妹,那也不行啊。”
這是拿話來點題自己呀?
張仁義道:“於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這樣做,真的不符合要求。”
於純問道:“張院長,我想問你一句話,你說,要是讓來推選的話,你是想要讓醫術高的人出戰,還是讓醫術低的人出戰?”
“當然是高的了。”
“那就妥了,我比白勝凱和楊鵬程的醫術都高超,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跟他們比一比。”
“咳咳,這個……是這樣的,想要參加比賽,必須要有資質,不是說隨便一個人進來就可以參加的。於小姐,你不是我們醫院的大夫,我要是讓你出戰的話,別的大夫會怎麼想?不瞞你說……”
張仁義伸手從抽屜中抓出了一疊信封來,苦笑道:“你們看看,這是那些給我送禮的人,留下來的。為了這三個名額,都快要擠破腦袋了,我還要一一地給他們還回去。我的原則是,絕不徇私舞弊,秉公辦事。否則,我對其他人沒法兒交代。”
於純還想說點什麼,賈思邈輕拍了幾下她的肩膀,又在她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她這才不吱聲了。
賈思邈笑道:“二叔,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回去準備。”
其實,不管於純的醫術高超與否,她都不便來參加這個鬥醫大會。很簡單,她不能露面,否則,勢必會引起聞仁老佛爺和胡媚兒等人的警覺。那樣,想要完成她和賈思邈的報仇大計,就有些棘手了。
她不來參加,可以來當賈思邈的貼身女秘書嘛,也算是助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由她來打理。就這麼一句話,於純就樂了,貼身的?那不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離開,連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的嗎?那樣更好。
從辦公室中出來,賈思邈就感覺她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太一樣,有種被母狼盯上了的感覺。這要是把她帶在身邊,她還不每天晚上都折磨自己一次……哦,應該說是好幾次呀?雖說,她練了**心經,日日如處子,那也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於純鄭重道:“思邈,真是太謝謝你了。”
“謝我什麼?”
“你是我練功的工具。”
“啊?”賈思邈真是欲哭無淚,是她練功的工具,還是她洩…欲的工具啊?跟她在一起,總是有一種男女顛倒的感覺。人家都是男人piao女人,可在於純面前呢?賈思邈始終找不到這種感覺,一直以為是被piao了。
於純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胸膛上,嗔道:“啊什麼啊呀?怎麼,你是不是討厭人家了呀?”
賈思邈的心就突突跳了好幾下,喝道:“我跟你說呀,你少跟我來這套,我賈思邈是個很堅定的男人。”
“晚上,是你去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還是我跟你去開房間?”
“純純,我跟你說……”
“要不,我們去洋河酒廠也行?你就當做是看廠子了……哎呀,我突然想起來了,在洋河酒廠的後院,有一片荒草地,咱倆拿著毯子,撲在上面。要是在那兒打野戰,保證是過癮。小邈邈,你說怎麼樣?”
“這個……”
“你不喜歡打野戰?那咱們玩角色扮演也行。你在醫院中,肯定跟那些小護士挺熟的吧?你去幫我借一套護士裝,我來扮演小護士,你來扮演病人。咱倆就在VIP特護病房中……”
連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就更別說還不是英雄的賈思邈了。這要不是昨天晚上,他跟吳清月大戰了三百回合,早上又來了一次……現在,早就潰敗在了她的攻勢下。挺住,頂住,這回真是挺起來了,那是不是真要再頂起來呢?
賈思邈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色道:“那個啥……純純,咱倆還是研E3究ghk研E3究ghk鬥醫大會的事情吧。”
於純的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嘴唇湊到了他的耳邊,傾吐了一口幽蘭,小聲道:“怎麼?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木頭疙瘩嗎?讓你連興致都提不起來了。”
“沒有。”
“那你就是同意了。”
“不是……”
“那你就是看不上我。”
“你……走!”
賈思邈也是豁出去了,就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