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蕩地衝向了拉貝村的採砂場。
就在這個時候,霍恩覺的手機鈴聲響了,是霍光打來的,他趕緊按了接通鍵,問道:“霍光,情況怎麼樣了?”
霍光哭喪著聲音道:“二少爺,你們什麼時候回到啊?兄弟們扛不住了。”
霍恩覺怒道:“怎麼會扛不住呢?你們有武器,他們就是一群刁民啊。”
霍光道:“我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這群刁民估計是都開始研E3究ghk兵法了吧?我們剛剛衝進採砂場,還沒等到淘金房呢,那些村民就又從淘金房衝殺了出來把,把我們給打出了採砂場。然後,他們又回到淘金房了。”
“啊?”
霍恩覺怒道:“等我,我們一會兒就到。”
連一群刁民都罩不住,也太丟人了。
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前往拉貝村的道路上,幾乎是連個人影兒都沒有。車子卯足了馬力,一路狂奔,很快就趕到了採砂場。霍恩覺等人從車上跳下來,立即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靜,很靜,連點兒聲音都聽不到。
這怎麼可能呢?不是說,打的很激烈嗎?
呂九低喝道:“大家都抄傢伙,盯著點兒周圍。”
這些人紛紛拔出了片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刀鋒滲著寒氣,相當有氣勢。
緊接著,呂九就看到幾條人影跌跌撞撞地撲了過來,他大喝道:“什麼人?”
那人趕緊道:“師傅,我是霍光啊。”
霍恩覺幾步搶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霍光的脖領子,喝道:“情況怎麼樣了?”
霍光的臉上青一道、紫一道的,身上也沾著血跡,很是狼狽的模樣,沉聲道:“二少爺,那些刁民都讓我們給堵在採砂場了,他們一個都沒有出來。”
“是你們堵住的,還是你們攻不進去啊?”
“……”霍光一下子無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霍恩覺掃視了一眼周圍,問道:“你的人呢?”
霍光道:“都在這兒了。”
“什麼?”
霍恩覺上去就給了霍光一腳,罵道:“在採砂場有二十多個霍家護衛隊的人,怎麼現在就剩下了幾個人了?其他人都讓他們給打廢了?”
霍光一個趔趄,差點兒跌坐在地上,苦笑道:“可能……都讓他們給抓了吧?二少爺,你是不知道,這夥人好猛啊。往日裡倒也沒有看出來。可是現在,我們衝了幾次都沒有衝進去。”
現在的採砂場一片寂靜,連淘金房的燈都滅掉了,放眼望去,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這讓霍恩覺很是惱火,問道:“這些刁民能有多少人,是誰帶頭的?”
“差不多有五、六十人吧?是王大全帶的頭,他們大多都是在我們採砂場上工的。”
“王大全?走,我們上去,把淘金房奪回來。”
霍恩覺回頭看了眼呂九等人,低呼道:“他們就是一群刁民,沒什麼好怕的。兄弟們加把勁兒,只要是把淘金房奪回來,我每個人獎勵50克金子。”
金子?這些人的眼珠子都放光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們不是勇夫,但是在重賞之下,也變成勇夫了。那還猶豫什麼?金子在衝著他們招手,他們一個個都鬥志昂揚、士氣高漲,就等著霍恩覺下命令了。
呂九低聲道:“二少爺,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莽撞了?應該想個策略。”
霍恩覺笑道:“就是一群刁民,咱們往日裡還經常跟他們打交道,誰不知道誰呀?還有必要用策略?我們一鼓作氣,衝到淘金房,把那些刁民痛扁一頓再說。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衝啊!”
隨著他的聲音,這些霍家的護衛隊攥著片刀,奮力往前急衝。一樣,霍恩覺沒有將這些刁民放在眼中,這些霍家的護衛隊也是一樣。在他們看來,只要是衝進了淘金房,估計都不用打鬥,只是揮一揮片刀,就能把這些刁民們給嚇得屁滾尿流。
淘金,是個人的非法行為。用行話來說,那叫做低調做事,悶頭賺錢。以霍家在南江市的地位,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反正,寧可不惹事就不惹事,能賺到錢就是真本事。所以,這個淘金房都是沒有窗子,只有在白天才會開啟。等到了晚上,門窗一關,再用布簾子一遮擋,一點兒亮光都不會透出來。
防止陶金工私藏金子,這些窗子都有防盜鋼窗,離地面很高,人伸手都夠不到。這下,反而給霍恩覺、呂九、霍光等人攻進去,增加了難度。窗戶肯定是不行了,只有從大門攻入。而大門緊緊地封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