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耳朵根,罵道:“流氓。”
“嗚嗚,我不是故意這樣的,我是控制不住啊。”
陸劍飛都要哭了,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他實在是癢癢的難受,想要邁動腳步都不能。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他已經癢癢的發出了陣陣shenyin聲。隔著褲子,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是他的小腹已經鬧出了一道道的血槽,看上去猙獰可怖。
這是怎麼個情況?不會是什麼傳染病吧?周邊的人都往後退了幾步,看著陸劍飛的眼神中,有幾分恐懼,還有絲絲的幸災樂禍。長得帥又怎麼了?心理變tai,這回還撓不爛你才怪。
張兮兮道:“陸哥,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陸劍飛shenyin著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身上好癢好癢啊。”
這種香車展,有很多美女,誰知道會不會有鹹豬手啊?所以,舉辦方特意找了十幾個保安,在車展大廳,隨時應對各種突發情況。聽說是有人在這邊兒,看到那香車美女,當著她們的面兒,幹出了自。慰的勾當來,他們就火了。
竟然比我們還狠,我們也就是想想,都沒敢幹出來。你可倒好,竟然幹出了我們想幹都不敢幹的事情,太禽獸了!他們還有些不太相信,連忙衝了過來,擠過人群,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在香車美女前站著,把手伸到了褲子一個勁兒亂動著的陸劍飛。
他們連忙撲了上去,喝道:“你幹什麼呢?趕緊住手。”
陸劍飛都要哭了:“我也想住手,我控制不住啊。”
這還有什麼控制不住的?哎呀,他都幹出血來了?太狠了。既然不聽勸,那就別怪兄弟們兇狠手辣了,他們又象徵xing地拽了兩下,陸劍飛當然不走。其實,不是他不先走,實在是走不了啊。不動彈就夠癢癢的難受了,這要是再一動彈,就更是難受都不行。
揍他!
這幾個保安掄圓了甩棍,對著陸劍飛咣咣的就是一通亂走。
還真別說,這麼一捱揍,身體好像是都沒有那麼癢癢了。陸劍飛是華東軍區的退役軍人,如果真的打起來,他們幾個保安還真的不是陸劍飛的對手。可是如今,他實在是太癢癢了,乾脆也不掙扎了,反而叫道:“打我呀,使勁打我呀。”
真沒見過這樣禽獸啊!
敢情,他不僅僅是當著香車美女的面兒自。慰,還是個被虐狂啊?我們在這兒揍你,累都夠嗆,你倒是爽了。去外面找小姐,想要爽透了,還要給小姐錢呢,可你呢?一毛錢都沒給我們,我們為什麼要讓你爽啊。
這幾個保安越想越火,手腳也就更用力了。沒多大會兒的工夫,陸劍飛就已經是鼻口竄血,口中竟然還在喊著:“揍我,使勁兒揍我呀。”
像這種要求,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邊揍著,他們邊跟周圍的人說,你們可看到了,這可不是我們要揍他的,是他非要讓我們揍他,我們這是在幫忙做好事。
張兮兮抽冷子還踹了兩腳,既然揍人是做好事,她是不介意上去也跟著揍一頓的。
再這樣下去,陸劍飛還能付錢了嗎?賈思邈不心疼他有沒有被揍殘廢了,而是在想著付錢的事情。他要是付了二十萬,自己解決掉他的痛楚,也是應該的嘛。一轉身,賈思邈戴上了一個面具,一個惟妙惟肖的面具,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賈半閒是從哪兒弄來的。反正,給了他好幾個。
他戴上的這個面具,又把外套脫下來,交給了唐子瑜,笑道:“子瑜,怎麼樣?我這般模樣,你認不出我來吧?”
這是一個老人的面具,滿臉的皺紋,再戴上花白的頭套,賈思邈又往下彎了彎腰,看得唐子瑜差點兒跳起來。她伸手摸了摸,失聲道:“賈哥,你……你這個是人皮面具呀?我聽我爹說過,只有當年的沐小夭會弄這個。你……你跟沐小夭是什麼關係?”
沐小夭?賈思邈一愣,笑道:“我哪知道這個人啊,這是我爺爺給我的。”
唐子瑜睜大著眼眸,連聲音都有些急促了,叫道:“你爺爺是當年跟著李霖、沐小夭等人在一起的賈半仙?”
賈思邈沒有想到爺爺會這麼出名,不過,爺爺親口跟他說過,不能說關於他的任何事情,他只能是搖頭道:“誰是賈半仙,我不知道,我爺爺叫做賈半閒,偷得浮生半日閒的閒。”
唐子瑜哦了一聲,略有些失望的道:“哦,那你爺爺肯定也是一個了不起的高人。賈哥,你是不知道哦,我從小就聽李霖、蘇夢枕、唐小愛、李飄雪、沐小夭、王寇、戰千軍等人的故事,只可恨沒有早生二十年,不能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