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你真是太過分了。”
喬詩語就有些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變成了是她傷害喬青海了?她挺委屈的:“娘,大哥……大哥是怎麼跟你說的?”
屈豔霞見喬詩語沒有辯解,就更是相信了喬青海的話,叫道:“還怎麼說?我和你爹還想著,要將將軍澳工業邨的生意交給你來打理呢,可你呢?你實在是太讓我們失望了,竟然為了貪圖我們喬家的產業,對你哥下死手,你……你怎麼就下得去手呢?”
“我……我沒有啊……”
“沒有?你敢說,你哥不是賈思邈等人打傷的?你不是為了貪圖我們喬家的產業?”
一口一個“我們喬家”,一下子就將喬詩語給劃分出去了,真是傷人啊!比剛才,喬青海要槍殺她,更是讓她傷心。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撲簌簌地流淌下來,她的心如針扎般的難受,哽咽著,是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在電話的那邊,本來還對這件事情有些懷疑的屈豔霞,見喬詩語默不作聲,就更是堅定了喬青海和喬帥的說法。敢情,這是養了一隻白眼狼啊?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喬詩語會幹出這樣大逆不道、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呢。
屈豔霞怒道:“喬詩語,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感到理虧了?”
喬山在旁邊勸道:“豔霞,有話好好說,你跟孩子喊什麼呀?不管詩語有沒有幹,她畢竟是我們的孩子啊。”
“什麼孩子?我們喬家沒有這樣的白眼狼。”
“你瞅瞅,什麼白眼狼啊?你別太激動了。”
喬山大聲道:“你把電話給我,我跟詩語說兩句。”
屈豔霞一把將電話摔到了喬山的手中,哼哼道:“還跟她有什麼好說的?我要跟她斷絕母女關係,再也不想看到她。”
她起身,去看喬青海了。
喬山苦笑了一聲,勸道:“詩語啊!你孃的脾氣是急躁了點兒,你別太往心裡去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