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純撇撇嘴,倒是什麼都沒有說。不過,吳阿蒙、李二狗子等人,都對這個紙盒子,特感興趣,裡面究竟是什麼?搖晃了一下,很輕,很輕,沒有什麼特別的聲音。在經過安檢的時候,也是輕鬆就過了,沒有警報。
唐子瑜沒忍住,問那安檢人員:“帥哥,能問問你,這個盒子裡面是什麼嗎?”
“你的東西,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
“呃,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們那兒不是能看到嘛。”
“裡面的人能看到,我看不到啊。”
“那你進裡面去幫我看看……”
“子瑜。”
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沈君傲喝住了她,幾個人邁步上了飛機。這回,坐下來了,終於是可以開啟盒子了。唐子瑜和李二狗子都伸長了脖子,不住地催促於純,還磨蹭什麼呢?這是要把人急得……尿都下來呀。
於純笑了笑,終於是撕開了紙盒子,裡面是用棉花給塞滿了,她伸手往裡面摸了摸,當場就呆住了。
賈思邈問道:“純純,怎麼了?”
於純問道:“這是胡媚兒給你的?她這是想鬧哪樣啊。”
“純姐,到底是什麼呀?”
“叮鈴鈴……”
於純的五指縮成一團,猛地往上一挑,在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個鈴鐺。看上去,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只是一個有點兒復古的手環,在上面鑲嵌著一串兒小鈴鐺。不過,要是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在手環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寫的是什麼,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鈴鐺一響,周圍所有人的心都跟著一振,連精神都被吸引了過來。
賈思邈失聲道:“啊?攝魂鈴?”
這個攝魂鈴,是陰癸醫派的鎮派之寶,是宗主的信物。當初,賈思邈、於純跟胡媚兒打鬥的時候,胡媚兒就用出了攝魂鈴。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於純,難怪於純會呆住了。
唐子瑜問道:“攝魂鈴?什麼攝魂鈴啊?”
於純沒有回答,而是問道:“胡媚兒這是要跟我和解啊?思邈,你說我怎麼辦?”
“我哪裡知道啊,這是你們女人間的事情。”
“哼,當我於純是什麼人,是那麼好收買的嗎?我非抓爛了她的臉蛋,讓她沒法兒再去誘惑別人,給她毀容了不可。”
“呃……既然是這樣,我覺得,你應該把攝魂鈴還給人家。”
“我為什麼要還?”
於純不屑道:“我要拿了攝魂鈴,還要再欺負她。”
唐子瑜就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攥著小拳頭,興奮道:“純姐,我支援你揍她。”
“大人說話,小孩兒少插嘴。”
“誰是小孩子啊?我已經成年了好不?”
這時候,飛機終於是起飛了。
於純挑了挑眉毛,又伸手在賈思邈的軟肋捅咕了一下,笑道:“怎麼樣?剛才有什麼感想嗎?”
“什麼啊?不懂你在做什麼。”
“少跟我裝糊塗!你要是沒有意見,我就真的將胡媚兒給撓成蘿蔔條。”
“呃,純純,不是我偏袒胡媚兒,我覺得吧,這件事情你確實是有些過火了……”
“咯咯……”
於純就笑了,猶如是銀鈴一般的聲音,再次把周圍的幾個人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於純是坐在外面,賈思邈是坐在裡面,而在於純的斜左下方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英國青年,他長得很帥氣,頭髮微卷,鼻樑堅挺,眉毛很濃,一笑起來嘴角還微微上揚,絕對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男人。
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滿頭大波浪金髮的女孩兒,她的臉蛋很有型,鼻子微微上翹,身段很是火辣。這樣坐著,胸前的那道鴻溝毫不掩飾地暴露出來,那兩糰粉肉有大半都顫巍巍地,讓人的心都怦怦直跳。
那英國青年的華夏語說得不是特別地道,有幾分生硬,但是也能聽得懂,他突然來了一句:“美女,你很漂亮。”
一怔,於純瞟了他一眼,就把嘴唇湊到了賈思邈的耳邊,輕笑道:“那男的想泡我,爺們兒,你怎麼辦啊?
“怎麼辦?我非揍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那你去揍他一頓。”
“呃……”
都說女人是禍水,這得禍害了多少男人的水啊?人家沒招你、沒惹你的,你幹嘛上去就要揍人家啊?人家誇你漂亮,你應該感到榮耀才對。反正,賈思邈就覺得挺自豪的,因為於純是他的女人,別人就是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