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可他的四肢穴位都讓賈思邈用銀針給控制住了,想動都動不了。他的身子劇烈地抽搐著,冷汗如雨水一般,順著額頭滴淌下來,瞬間就是打溼了他的衣服。等到賈思邈又給他吞了包解藥,他這才平靜下來。
賈思邈問道:“你知道,我剛才給你吃的是什麼嗎?孔川,你跟他說說。”
孔川幹吞了一口吐沫,顫聲道:“這……這是七日斷腸散,一旦服下後,七日不吃解藥,你就會毒發身亡,就像是剛才那樣疼痛,再疼痛,一直把你疼死。”
這種滋味兒,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要說,死不可怕,這種生生地疼死……可真是連想都不敢想啊,尤其是像孫煒和孔川這樣,體驗過七日斷腸散的“快…感”,那就更是哆嗦了。
等到孫煒喘息得均勻了,賈思邈扯掉了塞在他口中的臭襪子,淡淡道:“你要是敢亂喊亂叫,我就再給你來點烈焰紅唇,或者是七日斷腸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承受幾次這樣的享受。”
“我說,我什麼都說。”
孫煒嚇得一哆嗦,連忙道:“這一切,都是陸判讓我乾的呀。”
自從跟隨了賈思邈,陸判就從來沒有停止過,一個個地拉攏死士,為席家人報仇。孫煒,就是他第一個拉攏的人。陸判出的主意,他們一起上陣,等到胡和尚醉了,他就拿著鐵棍去了湖濱花園。
這些,賈思邈知道,關鍵是,鐵棍交給誰了?
孫煒搖頭道:“一人在門口等著,我就給他了。我想,那人應該是青幫中人。”
“哦?那你知道,為什麼楊彩驊會說假話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陸判說,在鄭家有內應,能不能就是楊彩驊啊?”
“你的意思是,楊彩驊夥同青幫,凍死了鄭玉堂?”
“有可能吧。”
“行了,你們回去吧,別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明白嗎?”
“是。”
現在的孔川和孫煒,也算是同病相憐了,他倆互相攙扶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