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讓我去韓國留學深造,可能……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去韓國?”
這倒是讓賈思邈一愣,問道:“你去韓國,學什麼呀?學跳舞、整容?”
曹興宇搖搖頭,苦澀道:“我去學韓醫……”
“韓醫?你腦袋燒到了呀?”
“賈哥,你別誤會。”
感覺賈思邈的語氣有些不善,曹興宇趕緊解釋。
其實,韓醫本身就是脫胎於中醫,之前叫做漢醫,覺得跟中醫太相近了,才又更名為漢醫。韓醫的醫術,是根據許浚著作的《東醫寶鑑》,逐步形成的。而這部《東醫寶鑑》是抄自華夏國古代醫書——如《素問》、《靈樞》、《傷寒論》、《醫學綱目》等八十多種,像《東醫寶鑑》這樣的中醫著作,在華夏國可以找到跟它平起平坐的著作不下於三、五百本。這部書與《黃帝內經》、《傷寒論》、《本草綱目》等中醫藥典籍的地位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現在,曹興宇竟然捨棄中醫,去韓國學漢醫,賈思邈又哪能不惱火?他連忙道:“賈哥,我就是想要看看,韓醫有什麼出奇的地方?還有一點,我是在為你當上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做準備。”
“準備什麼?”
“你要是當上了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能不對韓醫下手嗎?我先一步,去給你打探訊息。要是能行的話,我就拜入到韓醫的一個門下。”
這讓賈思邈很感動,他拍著曹興宇的肩膀,有幾分歉疚道:“兄弟,我錯怪你了,你這樣做……未免犧牲太大了。”
曹興宇大聲道:“為了中醫事業,我付出的這點,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好兄弟。”
賈思邈緊緊地抱住了曹興宇,沒有一絲邪念。
當天中午,賈思邈和馬永強、曹興宇在兆龍飯店喝了一頓酒,這才各自散去。
這樣,在徽州市又呆了幾天的時間,沈君傲的傷勢終於是痊癒了,整天跟於純、唐子瑜廝混在一起,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