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麼樣?”
“柳門主,咱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幫助更多的患者解除痛楚,你就幫幫忙吧?”
“這個……”
賈思邈的這個建議,倒是柳靜塵始料不及的。一下子,她竟然讓賈思邈給問得愣住了。關鍵是,賈思邈的話,說得敞亮,這是為了幫助更多人解除痛楚,他是要柳靜塵幫忙,可實際上,確實在幫助滋陰醫派。
現在的滋陰醫派,生活清貧,這些女孩子們連吃燉雞都樂得夠嗆,就更別說是什麼漂亮的衣服、化妝品、珠寶首飾之類的了。對她們來說,那是一種奢望。
賈思邈慷慨激昂的道:“柳門主,你要是覺得不放心我,我可以先預付五十萬,當做定金。等到年底的分紅,我將剩餘的利潤提成,還會一樣補還給你。”
於純勸道:“柳門主,可以讓葉藍秋過去,幫你來管賬,這樣財務透明,對誰都有好處。”
這樣的實惠,擱在誰的身上,能忍心拒絕啊?柳靜塵沉吟了一下,問道:“還有幾天就是我們滋陰醫派和陰癸醫派鬥醫的日子了。你打算把店鋪開在什麼地方?這些都有沒有想呢?”
“我早就想好了。”
賈思邈微笑道:“陰癸醫派在長興街開的醫館叫做養精坊,我就在它的街對面開一個滋陰堂。你看怎麼樣?不僅僅在鬥醫大會上,讓陰癸醫派吃癟,還要在生意上,讓陰癸醫派再也賺不到錢,餓死她們。”
“好,餓死譚素貞。”
這麼多年來,陰癸醫派仗著有生意,又懂得妖媚之術,可真是財源廣進。而滋陰醫派呢?每天躲在深山老林中,過著清貧的日子,沒少受譚素貞的奚落。沒辦法,這年頭,有錢的就是大爺,誰讓滋陰醫派什麼都沒有呢?
賈思邈和於純、葉藍秋都沒有想到,柳靜塵會答應得這麼痛快。他們又哪裡知道,柳靜塵和譚素貞之間的怨隙?也不知道是誰立下的規矩,滋陰醫派的聖女,只有在當上了門主後,才可以談婚論嫁。當柳靜塵當上了門主,她就跟一個叫做杜逢春的男人,結了婚。
兩家是鄰居,他倆也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了,婚後的生活還算是不錯。當時,柳靜塵生活在寒山寺,杜逢春受不了這樣清苦的生活,就說是做生意。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柳靜塵等待著的,是杜逢春的一紙離婚訴狀。
要說,離婚就離婚唄?偏偏杜逢春找的女人,是譚素貞。你說,柳靜塵能不火嗎?在簽字之後,她就下了狠心,這輩子,非將陰癸醫派搞垮不可,更是不能讓譚素貞好過。本來,兩派就有怨隙,這下更是恨上加恨。
賈思邈的這番話,正正說中了柳靜塵的心事,比聞仁慕白捐獻給滋陰醫派大筆的資金,更是有說服力。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柳靜塵焉能不答應?當下,雙方一拍即合,賈思邈立即帶著葉藍秋、妙香、妙玉下山,去籌備滋陰堂醫館的事情。等到醫館建起來了,柳靜塵就會派門下弟子,去滋陰堂醫館坐診。
當下,賈思邈給柳靜塵開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柳靜塵推脫了幾下,還是將錢手下了。在這一刻,賈思邈和於純敏銳的發現,柳靜塵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沒辦法,滋陰醫派現在缺的就是錢啊。說句不好聽的話,過幾天去鬥醫,她們的衣著什麼的都沒有準備呢。
而這筆錢,她拿的仗義,是她應得的分紅,只不過是先拿回來罷了。
賈思邈拱手道:“柳門主,那就這樣,我現在就趕回去。”
柳靜塵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冷漠、傲然,瞅著賈思邈很是順眼,點頭道:“好,這件事情,就拜託賈少了。”
“應該的,應該的。”
賈思邈笑著,和柳靜塵、於純、葉藍秋走了出來。當柳靜塵將妙香、妙玉給叫過來,讓她們跟著賈思邈等人一起走的時候,她倆當時就愣住了。
“師傅,這……這樣不太好吧?我們願意服侍您的左右。”
“傻丫頭,都這麼大了,還跟著我幹嘛?去吧,下山去吧,有藍秋在,她會照顧你們的。”
“走吧,有我呢。”
葉藍秋拉住了她倆的手,她倆的眼淚就下來了。在寒山寺也有些年頭了,很久沒有下山了,不知道還適應不適應都市的生活啊。
這件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賈思邈和妙香、葉藍秋等人走出寺門的時候,整個滋陰醫派的那些女孩子,全都出來了。她們有的含著熱淚,有的眼神中夾雜著羨慕。說句實在話,誰不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啊?更何況,她們還是一群愛美,憧憬著愛情的小女生了。